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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不明所以，“有。”然後從懷中掏了幾定銀子出來，其中還有幾個銅板。
看著暗夜手中的東西，陌汐陰險的笑了起來，只見她伸手在暗夜掌心的銀子中扒拉幾下，然後拿了幾個銅板。
“姑娘這是······？”暗夜有些不解。
“哼哼！”陌汐卻只是陰險的笑了兩下，然後拿著那幾枚銅板向人群走去。
“糟了！”
顏汐驚叫一聲，看見陌汐走向人群她才反應過來，隨後急忙去阻止陌汐。
顏汐抓住陌汐的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她已經將手中的銅板齊刷刷的扔向臺上的歐陽慕天，並同時大叫：“彈得好！再來一曲！”
只聽“哐當”幾聲，就見幾個銅板撞上歐陽慕天的腦門，然後掉到地上。
顏汐睜大眼睛看著歐陽慕天，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噗——。”北辰風雲的一口茶噴了出來。
白玉和暗夜也噴笑起來。
“彈得好！再來呀！本姑娘重重有賞！”
陌汐還在叫喚。
“好！”
“好！”
“再來！”
······
此時眾人都從美妙的琴音中回過神來，附和著陌汐都叫了起來，隨後都掏出或銀子或銅板通通擲向臺上。
再看歐陽慕天，他已滿臉發青，雙手緊握，呲牙咧嘴的瞪著陌汐，“你！”憤怒地說出一字，猛地一起身就要向陌汐衝去，不曾想腦袋上方下起了銅板雨，啪啪的砸到他臉上、身上，然後又哐噹噹的掉到地上！
歐陽慕天急忙伸出手臂擋住臉。
他身後的老鴇卻喜形於色，伸開雙手去接飛來的銀子，“發啦發啦發啦······。”
“銅板雨”停止，歐陽慕天一甩雙袖，看向陌汐，一手指著她，憤怒地語無倫次，“你···你這個···醜女人！”
眾人卻不管歐陽慕天此時的反應，只管大叫著讓他再來一曲。
陳媽媽正蹲在地上撮銀子銅板，沒想到比預想中的還要好，只彈了一曲而已，就賺了這麼多！雖然是銅板居多，但那也是錢啊，整個臺子的地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數目不菲啊！
顏汐向歐陽慕天投以抱歉的目光，然後趕緊將陌汐拉回到桌子旁。
眾人的叫好聲越來越大，那忙於“掃錢”的陳媽媽抬起腦袋看了眼臺下，見眾人情緒高漲，她雙眼一轉，一個主意爬上心頭。
陳媽媽站起身，向一旁的丫鬟使了個顏色，那丫鬟就拿了個花籃來，開始撿地上的銀子、銅板。
“大家安靜，”陳媽媽雙手一揮，示意眾人閉嘴，“今日我們這歐陽男倌是第一天接客，多謝各位的厚愛，只是時間倉促，小樓還未準備妥當，請各位晚上在來，屆時老身一定讓各位舒舒服服的在這裡欣賞他的琴藝，倒時，有心的貴客可要多準備點兒哦。”說到最後，陳媽媽語氣加重，拋了個眼色給眾人，意有所值。
“好！既然陳媽媽這麼說了，我等也都知道這裡的規矩，那我們就晚上再來，希望陳媽媽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女子，看來他們對這裡的規矩是清清楚楚。
“一定一定，各位就放心吧！如果沒讓各位盡興，那今晚我陳媽媽就不收各位一文錢！”陳媽媽打包票。
眾人散去，北辰風雲也道：“白公子、二位姑娘，我們也回去吧。”
“彆著急嘛，咱再看會。”陌汐顯然還沒鬧夠，得意地盯著臺上依舊在瞪著她的歐陽慕天。
“陌汐，不許胡鬧，你知道自己剛剛怎麼對歐陽公子的嗎？”顏汐責怪她。
“無妨，陌汐姑娘，我們晚上再來，倒時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