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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意識是因為缺氧,可這也沒法兒說。有口難辯,我只能賴太陽太曬了,差點兒中暑。
這也得虧是我和樓時麒本身就走在隊伍最後面,李元也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我邊兒上。除了我們以外這會兒其他人早就拐出多柱大廳了。不然要是被279那幫子人精知道了,絕不是輕易能掰扯明白的。我尋思著這次斷片兒時間應該也不長,現在趕上去還能假裝無事發生。
我還沒準備好把私人影院的事情分享出來,於是就打著哈哈說:“趕緊走,回去吃飯了。”
樓時麒見我生龍活虎的也就沒說什麼,沒心沒肺地追領隊他們去了。我用餘光看到李元的微眯著眼,顯然是不買賬。
我本來也沒指望瞞過他,但現在他總不能好意思來質問我什麼。畢竟我倆之中他才是那個隱瞞更多的人。
等一下。
雖說不知道觸發條件是什麼,但是如果我能看到小電影的話,那李元會不會也能看到呢?
於是我停了下來,李元也跟著止了腳步。等樓時麒也走過了拐角,我回剛剛那根柱子前示意李元:“你摸一下這兒試試。”
他點點頭,沒問為什麼,就把手按到了我指的地方。那裡有一隻小蜜蜂和一輪圓月,還有被後世法老挖出的半拉兒月亮。
我盯著李元,做好了他一打擺子就狠狠給他幾下的準備。
李元的手盈潤修長,好似沒在生活裡扒拉過食兒一樣。擱古代估計是個成天吟風弄月的紈絝子弟,倒是符合他尹月臣的人物形象。可惜的是直到那隻手自己離開柱子,我都沒等到合理施暴的機會。
“你感覺到什麼了麼?”我不死心地問。
他搖搖頭。
看來沉浸式小劇場真的是給我私人訂製的了,和轉化沒什麼關係。我暗暗鬆了口氣。
李元卻有些欲言又止。我給了他一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眼神。
“那大白兔你還需要麼?”他把另一隻手往我跟前送了送。
我一直防備著李元問我小劇場的事兒,萬萬沒想到他還惦記著樓時麒信口胡說的低血糖。不過是塊奶糖,說不要有點兒太小家子氣了。我跟他道了謝,擰開糖紙就塞進了嘴裡。
“還記得白兔船長和黑兔警長麼?”李元側頭看向我。
我一愣,才想起那是我倆小時候去地壇套圈套到的兩隻公兔子。難怪他的微信頭像那麼眼熟。
我嘴裡嚼著糖,含含糊糊地說記得。
“小時候你特喜歡吃大白兔和巧克力豆兒,當時還想用這個給兔子起名。”
我呵呵乾笑了兩聲。
好像是這樣沒錯。
李元以前在美國有個很喜歡看的動畫片講的是一堆人開飛船去外太空的故事,他就非要管自己的兔子叫白兔船長。這傢伙被資本主義荼毒的不淺,還說以後要帶著我倆的兔子出去冒險。我好勝心強,覺得要是再堅持給自己的兔子起名叫巧克力豆兒就太拉胯了。正好我特別喜歡黑貓警長,沒養成貓,養個黑兔警長也不錯。
李元當時可寶貝他的兔子了。生怕他問起白兔船長的下場,我譴責道:“你走的時候還拿錯了,把我的黑兔警長抱走了。”說完以後我才發現長大了再說這名字有多羞恥。
李元倒是不覺得尷尬,還懷念地笑了笑。“那會兒我想著等回來找你的時候把黑兔警長也帶上,這樣你見到他可能就不生我的氣了。但是直到警長再也吃不動白菜幫子為止,我都沒能帶他回去見到他的朋友。”
我心說:得虧你沒帶黑兔警長回來探親。它已經算是壽終正寢,你走以後白兔船長可是被別人騙去涮火鍋了。但實話實說哪怕是對於李元這種騙子太殘忍了,於是我咂咂嘴:“大白兔還是小時候的味道,這麼些年了一直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