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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徑直往內室走去,放好臉盆,用溫水浸沒巾帕,雙手擰乾就朝榆罔榻前走去,意思意思地對主子少昊福身一禮,便自顧自地坐到踏上為榆罔擦拭面頰。
少昊瞅了眼贔屓,覺得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規矩,興許是峕姬把饕餮寵得無法無天,這丫頭多少也沾染了饕餮幾分傲氣。
本想稍微訓斥一下贔屓,卻想到峕姬教導饕餮的模樣心頭一軟於是作了罷,無聲地拍了一下贔屓的後腦勺,利落地轉身離去。
贔屓被主子&ldo;小懲大誡&rdo;不惱也不怒,嘴角悄悄地揚起,對陷在被褥裡的榆罔笑道:
&ldo;要是你也會看不慣他一副淒風慘雨的模樣吧,就像我不喜歡看見你這模樣。快醒來吧……&rdo;
少昊出了宮門,將幾封用神力封鎖的密信捏成星光,放飛空中,又移步宮廊,一步步慢慢走,橘紅的夕陽將烈山染了個遍,無論是綠樹抑或繁花,澎湃的色彩讓這個曾經富饒美麗的國度卻吐出幾分末日淒冷的氣息。
他靜靜乏力的閉起雙眼,讓混論一天的思緒稍作沉澱。
可天不遂人意般,不消一會兒常羲和殷契便找上了他,神色匆忙且極為憂慮,&ldo;二哥,你可讓人好找!榆罔寢宮都讓我搜了個遍,沒想到你竟在這裡曬太陽!&rdo;
&ldo;怎麼了?&rdo;
少昊臨風側身而立,本想靜候弟弟疾馳而來,不想卻看見母親也跟在後頭,趕忙走出宮廊相迎。
常羲對他點了點頭,接過殷契遞來的一封急報,聲音顯然有些緊迫,&ldo;共工昨日申時失蹤了,后土說祝融曾到訪過,申時也跟著共工一同不見了。&rdo;
少昊心中一澟,急忙取過急報撐開細讀,的確是窮奇的字跡!
上面沒敢透露,只是大略交代共工失蹤的過程,他手一頓,後頭幾句不是窮奇的字,娟秀卻有力,想是后土的,她簡略道明瞭自己對祝融的懷疑,畢竟連浪子窮奇都回了共工族地,而愛子心切的顓頊不會甘心檮杌還囚於乾坤袋裡不見天日,與饕餮、渾沌等下等獸族淪為一類。
少昊何嘗不知,從顓頊一怒之下將天南從神界獨立出來之後,這種不甘的怒火就再沒離開過他的周身,檮杌一天沒放出來,當年抓捕過檮杌的每個人都是顓頊憎恨的物件。
只是他近來中天、天西、神農的種種事務纏身,無暇顧及其他,故而實在沒有想到顓頊和祝融會在此刻落井下石,且在這般名不正言不順的時候綁走名聲遠播勢力龐大的共工實為下策。若此番舉動真由天南而起,便會讓顓頊失去英明,祝融也失去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功勳與地位。
顓頊,會做這種不智之事麼?
少昊垂眸深思,如果真是天南所為,那麼乾坤袋或失亓官思此事該不該告知顓頊,好換回共工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前撿回的一條小命?
他無聲的沉吟令常羲與殷契本就緊張的心情又加了幾分壓力,殷契耐不住性子,先道:&ldo;要不我先去共工部落查查再下定論?&rdo;
聞言,少昊抬起頭,看著弟弟的臉眉頭深鎖,久久不語,常羲知兒子心性便替他道:&ldo;也好,契兒路上千萬小心,切勿露了行蹤。&rdo;
殷契點點頭,&ldo;兒臣懂的。&rdo;一語言畢,轉身而去,毫不拖泥帶水。
少昊目送著殷契遠去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耳畔傳來母親的聲音:&ldo;曾幾何時,簡狄妹妹宮裡的契兒能談一手好琴,能唱一首好曲。而今再看,那把鳳凰琴已獨自飄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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