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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層意思,他不確定,但袁旖雲又來追問,便覺得未必是。
“什麼話?”秦無衣又問一遍。
“袁旖霞現在該怎麼辦?”
“那能怎麼辦,尊皇上旨意,該打獵打獵,該幹嘛幹嘛。”
袁旖雲眨著大眼睛想了一會,若有所思地重複道:“倒是對呀,不就是去打獵的嘛,只要兩邊沒接到作戰的軍令,誰也不能動手,但真要打起來呢?”
“揚州將軍府只是奉旨協同,打獵是協同羽林軍,作戰也是協同羽林軍,且要將軍下令才可以協同作戰。再說,將軍府軍兵準備的輜重灌備都是打獵的,真要作戰,是後面那一營軍兵的事,大小姐在後方指揮便好。這些袁將軍必有安排,問我也沒什麼主意。”
袁旖雲又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母親不是這個意思,她可能問你……呀~,你這不是已經回答了!”
白敬賢或者會有這種意思:
如果雙方打起來了,袁旖霞是主動迎敵,爭取戰功,還是引兵待令退避保全。
而秦無衣的意思,不管怎麼都別出頭!
其實他覺得,袁牧野並不忠於吳國皇上,他說話的口吻,儼然是一種獨立處世的態度,且像極了割據一方的軍閥。
該不會他想反了吧?
這種事在天雲中土大亂初期比比皆是,楊德威便是以此得建吳國。
但楊德威也算一方雄主,當上皇帝之後便穩定各鎮,輕徭薄賦,收攏民心,以致在諸國之中,吳國老百姓的日子便是最好的。
除了改制兵權,性情多疑,對外闇弱之外,倒也算明君賢主。
當然,他這一套賢明之舉在當今亂世,也有致命的缺陷,那便是:兵無鬥志,眾將離心。
瞭解歷史沿襲的秦無衣非常清楚,吳國早晚和北方被滅三個小國一樣,最後也躲不開被人吞併的命運。
天雲中土最終必要成為一統王朝。
雖然吳國太子心狠好爭,但從他領旨監辦海大戶案能夠看出,其人只有昏招,並無深謀。
且現在紛亂又起,還不知吳國能不能堅持到他上臺稱帝,與他國一起逐鹿天下,爭霸四方。
如果真有那時,秦無衣必跑無疑,還管什麼揚州將軍府,留下來必是死路一條!
真特麼……
直到白孃姨進來,秦無衣才停止沉思,一旁盯著他看的袁旖雲也粉著臉醒了過來,慌著問白孃姨什麼事。
白孃姨偷著搖搖頭,笑問秦無衣,東西都照你的吩咐準備好了,接下來怎麼吃?
那還能怎麼吃,用嘴吃!
秦無衣突然意興蕭索,這要是打起仗來,就算開了火鍋店,又能堅持幾天。
算了,就當是給二小姐嚐鮮了。
接著便是準備炭火,銅釜,然後燒水,片羊肉……
結果,一場家宴般的涮火鍋,秦無衣妥妥成了受氣的上門女婿!
一直忙活、解說、教人怎麼吃,然後還得片羊肉,到他吃的時候,胃口幾乎都沒有了。
將軍府這些人在吃的天賦上,照那兩個老妖精差遠了,教得秦無衣好累。
別人還好,倒把袁旖雲吃得大呼小叫,吵著皇宮裡也吃不到此等美味,要不是有她娘壓著,人怕要站到胡椅上飛起來。
袁牧野更是驚叫其絕,連連誇讚秦無衣天下奇才,世間少有。
白孃姨更說用這東西能好好賺一大筆錢。
秦無衣附和著點點頭,笑著說:“如是太平盛世,倒是可以將它和鳳鳴美食開遍天下。”
白敬賢穩住她的小二,認真問道:“此種生意如何開遍天下?”
開遍天下還不簡單,一個是連鎖加盟,一個便是複製直營,這在前世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