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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了脈,問了一些日常的問題,有的秦無衣說了,有的穀雨搶著說了。
反正就是在山裡跑了一個月,讓人抓住一頓打,現在剛來第二天,終於吃飽兩頓飯……
郎中轉身,捏著自己山羊鬍的鬍鬚尖,沉吟片刻,跟白孃姨說:“如果說此人剛剛暈倒,應該脈相虛弱,可是……”
白孃姨含笑答道:“剛剛情急,給他輸了一點內力,但卻石牛入海不知所蹤,此為何故?”
郎中微微頷首,如似自語:“那就是了,小郎君之前一路奔波,本以掏空餘力,近兩日……應該是傷勢未愈……
但有雨霧進空山,必守其中潤心田。小郎君五行內室盡失,且有餘力必護心脈,故此時,其丹田空空如也,早先已然耗盡……
此番病情只需服藥便可補缺,但其傷神失魂卻非老朽愈症之責,故此……”
郎中斟字酌句欲言又止的意思,秦無衣能聽明白,想必白孃姨更能明白,也明白他為什麼不能直說。
秦無衣一路逃亡,身體已經透支了,被抓之後又捱了打,身上的傷還沒好,又得為了活著強撐著表演,這就把人掏空了。
郎中的意思:我了個擦!我可以給他開藥方,能讓他身體緩過來。但他身上還有邪病,那我可治不好,別到時候你們在說我這那的,我可不認!
這是將軍府,不管給誰看病,他是郎中也得謹言慎行,他知道這裡面都有什麼事呀。
但還不能不說,不說怎麼做醫囑。
接下來的話,秦無衣就沒心思聽了,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兩個詞勾走了。
內力?
白孃姨給他輸了內力?這樣個白嫩的娘們都有內裡,自己豈不是白活了?
嶽江河臨死之前交給他的心法就藏在身上,但他連看的時間都沒有,那玩意能不能修煉出內力來呢?
還有邪病?
自己招著什麼玩意了?狐黃白柳?是不是夢裡那個白衣人?
這些他都不清楚,但他知道了,剛剛醒來的時候為什麼小腹下會熱了,當時給他可嚇壞了,以為像每天早晨那樣……
可他知道,白孃姨的內力並沒不是郎中說的那樣,去護什麼心脈,它就在自己身體裡,一動都沒動過。
秦無衣感覺自己身體並沒有那麼糟,但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暈倒,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邪病吧,叫什麼神傷失魂。
白孃姨還是笑著,把郎中送了出去。然後秦無衣就聽到她和袁旖雲在門口的對話。
“二小姐,你不能進去!這是奴僕住的地方……”白孃姨的聲音有些急迫。
“那個秦無衣怎麼樣了?……”
“他已經好了……沒那麼嚴重,就是……”
“我去找玉真道長……”
“我會告訴夫人……好吧,我不會告訴夫人……”
袁旖雲?
秦無衣還記得袁旖雲讓他今天去聽雲軒見她,可到現在,他連聽雲軒在哪都不知道,是府裡府外也不知道。
這就是秦無衣發現的問題,他,嚴重的與這個社會脫節了。
之前原主的記憶中都是軍營的生活,接下來的一個月,就是和穀雨一路逃亡,幾乎就是跟這個社會脫節了。
穀雨也只是聽說吳國好,並不知道具體怎麼好,跟他說的人都未必來過吳國。
所以,要搞清楚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屬性、意義和目標,才能知道自己要走什麼路,要走去哪裡。
至於“舞男”,秦無衣是不會做的,這只是救命的手段,並不是生命的內容。
很可惜,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傍晚的時候,就有人來跟他探討生命的內容了。
一個老道,一個衣著還算整潔但卻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