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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大。
兇手是海府的人,他在事先找了個可以頂替自己的屍體,作案之後便逃跑了。如是這般,這個人必須燒得面目全非,不可辨認。
如果這個情形存在,案件就可以倒推回去,接下來就是查,查海府大火之前揚州的失蹤人口和死亡人口,再從這些人身上尋找兇手留下的痕跡。
這麼大一個案子,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秦無衣暗暗給自己鼓氣。
天黑透的時候,穀雨回來了,抓起桌上的涼飯狼吞虎嚥吃了,把油燈挑亮,看他帶回來的一本書,始終沒跟秦無衣說話。
秦無衣走過去看了一眼,穀雨看的是一本築基秘籍,上面就是典慧用木頭人教自己的內容。
關於人體的骨骼構造經脈穴位,書跟木頭人帶出來的教學效果天差地別,如果僅從練武的角度而言,還是玉龍觀更專業。
同樣習武,穀雨跟他的完全不在一個平面上。
再細看穀雨,發現他脖子上露出一條紅印,是鞭痕。
怪不得氣呼呼的跟自己冷戰,他這是怨自己讓他找袁旖霞學武。
秦無衣做到穀雨對面,叫了他一聲。
穀雨哼都沒哼,繼續看書。
秦無衣抬手一指,點在他的肩頭上。
穀雨疼得啊呀大叫,一下從條凳上蹦起來,“你瘋了,你幹嘛!”
秦無衣搖搖頭,對自己很不滿意,他的速度還可以,但功力太淺,遠達不到師父戳自己那一下的效果。否則話,穀雨就該疼得氣息堵住咽喉,不可能馬上就叫起來。
“此為少陽三焦的秉風,此穴觸之極痛,可惜痛不持久,片刻就好。”
穀雨怒道:“你還可惜痛不持久,把我送到那魔女手裡還不夠嗎!今天就讓她抽了兩次,都疼死我了。”
秦無衣不禁微微一笑,看來小嘴叭叭的那一套,在袁旖霞面前沒起作用。
“好好學吧,回頭我問問師父,能不能讓你去道觀呆幾天。”
“我才不聽你的,你就看不得我舒服。”穀雨氣呼呼的。
秦無衣不搭理他了,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早,袁旖雲讓袁柏把他叫到披雲殿,告訴他傍晚才能見到仵作,關於遺物的訊息要中午才能知道訊息。
然後袁旖雲給了他一份很重要的東西,抄錄的一部分卷宗。
“母親大人誇你了,說你的看法是一個非常可能的思路,讓你繼續查下去,需要什麼配合儘管提。”
袁旖雲從胡椅上起身,負手圍著他邊轉邊說:“不管你跟那個沈歡要幹什麼,都儘量不要鬧事,現在將軍府被人盯著,要是知道你背後在查案,不知道會有什麼麻煩。”
秦無衣猜到,和沈歡在望月樓鬧的事有點大了。但袁旖雲只是隱晦的提一下,說明將軍府對自己還算重視。不然,打一頓是跑不了的。
“我需要銀子。”
袁旖雲猜疑的看了秦無衣一眼,“回頭我讓袁柏給你送去,今天先避一下吧,那個沈歡一夜成名,現在整個揚州都在傳他的事。”
“無衣告退。”秦無衣轉身就想走。
“等等!”袁旖雲把他叫住:“那首唱秋詩,是你寫的吧?”
“沈歡寫的。”
袁旖雲嬌哼一聲:“這騙不了我,他要能寫出這樣的詩,就不會叫什麼什麼才子郎君沈歡了。所以,你以後最好少撒點謊,撒謊太多會死人的!”
秦無衣沒說話,拿著卷宗直接回奴院去了。
袁旖雲聰明,一聽就能明白。自己沒說不是自己寫的,而說沈歡寫的,即不算違揹他和沈歡的約定,也不算跟袁旖雲撒謊。
但很顯然,袁旖雲不喜歡他這種方式。
可自己要用錢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