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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個弄到了新鮮玩具的大孩子：&ldo;謝謝展長官優待！&rdo;
展昭向旁擺手：&ldo;押走。&rdo;
後回來的西安領著人從角門進來，目不斜視地和展昭這一行人錯肩而過，向另外一個門去了。
白玉堂在雨霧裡抬眼望去，門前掛的對聯被雨洗得透亮，筆鋒遒勁，力道鮮明：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英雄；問樓外青山，山外白雲，何處是唐宮漢闕；
小苑春回，鶯喚起一庭佳麗；看池邊綠樹，樹邊紅雨，此地有舜日堯天。
白玉堂冷笑，仰面接著雨水。風雨飄搖的亂世中，刀兵四伏的危機下，唐宮漢闕，舜日堯天，遙遠得有如諷刺。
雨大起來，白玉堂頭頂上的雨卻停了。展昭拿著傘，同時罩上白玉堂的還有他的目光。
白玉堂把展昭的眼神接得一絲不落，既然在南京那裡過了明路，貓兒不想掩飾對他的關切。
白玉堂抹了把臉，笑道：&ldo;展上校，白某身為疑犯，淋點雨是應該的。&rdo;眼神向旁邊的人挑去，&ldo;你們也不知道給長官打傘？&rdo;
這犯人頤指氣使的派頭讓周圍的調查科特工都愣住，白玉堂從展昭手裡搶過傘，把展昭罩個嚴實，伴著他向前走去。
203禁閉室收拾得整整齊齊，展昭看著人送來衣服藥品，親手幫白玉堂換了一身寬鬆夏布短衣。等處理完手臂上的傷，暮色已經四合。
從禁閉室高高的鐵欄小窗透進的天光描出彼此的輪廓，室內有種與世隔絕的安靜。
&ldo;貓兒，你也去休息。&rdo;白玉堂裹著紗布的手臂伸過來，摸摸展昭前額。本來是想觸一下就收回，額上的溫度燙得他手掌一緊，停在那裡不動，好像這樣就能拂去展昭的熱度。&ldo;回去先把藥吃了。我沒事。&rdo;
展昭把白玉堂的手從額上拿下來，握在手裡。
&ldo;玉堂……&rdo;他嘴唇無聲低喚，欲言又止。
&ldo;我知道。&rdo;白玉堂另一隻手覆蓋上來，&ldo;到這裡來的人，都免不了受幾道刑。過場而已，還能把我怎麼樣。再說要庭審，難道能缺胳膊少腿出去丟人不成。&rdo;他指端輕叩展昭手背，&ldo;我已經送出訊息，讓他們聽你調遣。監視你的人比看守我的還多，你事事小心。還有，夜裡別來。&rdo;
他感覺到展昭手上加力握緊，體溫靠近，他被展昭整個擁住。
&ldo;等我。&rdo;展昭在他耳旁呼吸，&ldo;我送你走。&rdo;
&ldo;我已經等了這麼久。&rdo;白玉堂就勢在展昭頰側一吻，&ldo;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在等你入江湖。&rdo;
南京的辦公室裡，西安垂手侍立。
南京：&ldo;從你押解白玉堂開始，他有什麼動靜？&rdo;
西安開始事無巨細地匯報，白玉堂在進麻袋前要過水喝，但是沒給。白玉堂說要記得給展昭準備藥。白玉堂進麻袋後抱怨過捆包的繩子太緊……
南京忍無可忍：&ldo;我指的是異動！&rdo;
西安伸出手，掌心是兩粒鐵灰色鈕扣。
南京的眼光從鈕扣移到西安臉上：&ldo;檢驗過了？&rdo;
&ldo;檢驗過，沒有問題。這是在麻袋裡找到的普通鈕扣。是他在裡面動彈的時候刮下來的。我們懷疑他想藉此向外界傳遞訊號，但加上這兩顆，他身上的鈕扣一顆不缺。&rdo;
南京向他的機要秘書點頭表示滿意：&ldo;御貓那邊怎樣？&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