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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從裡面推開了。
看著走出來的少年,男人的心狠狠的跳了起來。
白色的帆布球鞋,細嫩的小腿,淡紫色的及膝連衣裙,長長的瀑布般黑色直髮垂在胸前,吹彈可破的面板,還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面前站著的孩子,和他記憶中的姐姐是多麼相像啊。雖然五官完全不同,但是那樣的感覺錯不了。
呆呆的看著女裝少年,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把上前把他摟在懷裡,死死按住,生怕他會消失一樣。
肖非白沒想到他會忽然這麼激動,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等到想起來推開他時,才發現男人抱得實在太緊,完全動不了分毫。
本來還有些暗自慶幸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前每次和男人下棋輸了,都被整得很慘,比如上次是讓他吃二十個包子,上上次是讓他當自己練飛鏢的靶子,再上上次是扮演兩小時木偶,不許動不許說話……所以這一次,當他聽到男人的懲罰只是換女裝時,雖然不喜歡,但是比之前那些好得多了不是嗎。
這期間他也想過反抗,想回香港,但是男人實在看得緊,在他逃跑未果並且加倍懲罰之後,肖非白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好在那人除了不許他逃跑之外,倒也沒有怎麼虐待他。至於下棋,若是沒有那些處罰,肖非白還是很喜歡的。
而在這短時間內,他也終於知道了自己所處的一些情況。
現在他們在日本北海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日本最大黑道組織三口組組長的獨子,名叫瀧澤樹。這個名字肖非白以前聽凱里提過一次,似乎是說瀧澤樹在日本大大有名,但並不是什麼好名聲,紈絝子弟,風流少爺都是對他的形容,是個類似於草包的男人。但是和他相處下來,肖非白隱隱覺得不是那樣的,具體卻也形容不上來了。
此時被瀧澤樹緊緊摟在懷裡,肖非白覺得自己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嗚嗚”的發出了抗議聲。
或許是肖非白的聲音驚醒了男人,他終於放開了少年。
“呃,你沒事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瀧澤樹沒想到自己會激動成這樣。
“怎麼沒事?差點被你弄死了。”肖非白沒好氣的瞪著他,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對不起,是我不好。”瀧澤樹低聲說著。
肖非白一愣,沒想到他真的會道歉,怪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大方的揮揮手說道:“算了,原諒你了。”
此話一出,卻發現瀧澤樹原本溫和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眼神重新變得邪惡了起來。
“既然原諒的話,那我們繼續我們的懲罰吧。”
瀧澤樹這樣說著,心裡卻想道,他不是姐姐,姐姐不會那麼說話的。
這樣提醒自己,然後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
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雖然眼神變了,但是眼底的那抹溫柔並沒有絲毫的退散。
“啊?什麼意思?”聽到“繼續懲罰”四個字,肖非白傻眼了。
“你不會以為這次的懲罰就是換件衣服這麼簡單吧?”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肖非白笑著說道。
“哎,我就知道……”肖非白嘀咕著,重新鬱悶了起來。
看著他委屈的樣子,男人又有些心軟:“好了,不用苦著臉。其實也不難,你只要今天一整天就穿著這套衣服照顧我,喊我‘樹’就OK了。”
“就這樣?”
“就這樣。”
“太好了。”
“嗯,那麼,姐,幫我倒杯咖啡吧。”
聽到他喊自己“姐”,肖非白也沒多想,高高興興的跑到廚房去了。
瀧澤樹微笑著閉上眼睛,仰躺在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