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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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並不愛我。”珊娣問那個人是誰,蘇珊說:“湯姆·費利。但如果我沒有兩個孩子,情形就會大不一樣。”珊娣·威廉斯同意蘇珊早點回家,但蘇珊並沒有走,仍繼續留在了辦公室。 4點30分,蘇珊再次到康碩產業的攝影棚找湯姆·費利,說要把她以前向湯姆借的白色“奧本”絨衫還給他。湯姆堅決不要。 下班後,蘇珊先上託兒所接邁可和亞歷克思,然後帶著小兄弟倆去了山核桃酒吧。他們在停車場泊車的時候看見淑·布朗。蘇珊央求淑陪她回康碩產業,她說她想向湯姆·費利道歉,她不該對湯姆謊稱她和他父親睡過覺,她胡亂編出這個故事只是想試探一下湯姆的反應。 5點30分左右,蘇珊開車帶著淑·布朗和兩個孩子一起回到公司。蘇珊讓淑幫她看著邁可和亞歷克思,自己進去找湯姆·費利。蘇珊很快就出來了。她對淑說,湯姆好像很不高興,蘇珊剛進去沒多久就要她離開辦公室。蘇珊說,她和湯姆談過話後反而更不開心了,她想她“也許應該結束這一切”。 正好這時珊娣·威廉斯下班離開康碩產業,在停車場看見蘇珊和淑·布朗說話。珊娣當時心裡老大不痛快,她以為蘇珊又在玩什麼把戲,因為那天下午蘇珊在辦公室裡一直說她非常不舒服,要提前回家。 蘇珊先把淑·布朗送回山核桃酒吧,再和兩個孩子一起開車回家,那時大約是6點鐘。後來晚些時候,淑·布朗正和康碩產業的同事們在山核桃酒吧吃晚飯,湯姆·費利也在那裡,一位男招待給她送過來一隻無線電話。那是蘇珊打來的。她在電話上問淑,湯�姆·�費利有沒有提起過她,淑說沒有。 到此為止,辦案人員心裡已有了六七分譜。如果蘇珊確實和史密斯兄弟失蹤的事件有關係,湯姆·費利的拒絕恐怕就是她的動機了。 大衛·A·卡卓爾則更進一步,一天盤查下來,他已認定作案者是蘇珊無疑。他也想試試蘇珊的反應。 在談到湯姆·費利和她的關係時,他問蘇珊:“這件事與孩子們的失蹤有任何關係嗎?”蘇珊答曰:“我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而傷害我的孩子們。”“他們是我的生命。”大衛·卡卓爾認為,蘇珊的回答中所用的“傷害”和“生命”等字眼,意味著她知道兩個孩子已經受到了傷害,甚至已經不在人世了。當蘇珊講到邁可和亞歷克思吵吵嚷嚷不要吃飯,把她弄得很煩時,卡卓爾主任冷不丁又問一句:“這就是你殺了他們的原因嗎?”蘇珊一反常態,勃然大怒,她一拳砸在桌子上,罵道:“你個狗娘養……”“你居然敢那麼想!”蘇珊站起身來,推門衝到過道里大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居然認為是我乾的!” 說蘇珊一反常態,是因為在與警方人員交談的過程中,她一向溫順,安靜,略帶神經質,總在不停地祈禱:“上帝呵,請您好好照顧我的孩子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頃刻之間變成一隻母獸,著實令眾人吃驚不小。看來蘇珊不只是一個心痛欲裂的母親,也是一個很難制服的對手,要她老老實實地講出事情的真相恐非易事。 大衛·卡卓爾注意到,蘇珊在談話過程中雖然經常抽泣,但有時候並沒有眼淚。有類似觀察的另一個人是給蘇珊做測謊實驗的聯邦調查局技術員達威·帕契,他在記錄中寫道:蘇珊不時發出“假裝的哭聲,但眼裡一滴淚也沒有”。 其實在他倆以前,第一個對蘇珊產生懷疑的是來自聯邦調查局的人像繪畫藝術家洛易·帕夏爾。當他為繪製劫匪的模擬畫像找蘇珊瞭解情況時,感覺蘇珊對罪犯的描述非常模糊,似乎在她的心目中並沒有此人的清晰明確的總體形象。但畫像的初稿出來以後,蘇珊卻對不少細枝末節之處指指點點。憑他多年的經驗,洛易·帕夏爾認為蘇珊十有###是在編瞎話。 調查越深入,圍繞蘇珊的疑問就越多。豪德·韋爾士警官和州警署參與本案的特派員畢特·羅根與聯邦調查局的犯罪行為學專家們聯絡,請他們提供有關謀殺親生孩子的母親的性格行為心理等特徵。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