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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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沒猜測,奴家的確是木槿。”
木槿話音剛落,一陣悠揚琴聲奏起,似山澗水抨溪石,凝神致遠,如款款荷花的清香拂來,白衣順著樂聲瞧去,是一對穿碧裳的姐妹,婀娜的身段,秀眉如遠山,雙眸若秋水,嫋嫋婷婷,嫵媚多姿。
“清荷、清蓮姑娘這曲蓮花謠真是絕妙,橫無際涯、碧波盪漾,鋪天蓋地的荷花似浪潮般湧來,可惜在下剛從西域回來,沒能欣賞到荷花的曼妙身姿。”
清荷淡淡笑著,如同荷葉中一顆晶瑩的雨珠,顯得愈發嬌豔起來,她笑道:“汪德榮百金買我姐妹的一曲,他欣賞的非曲,而是我們的這一副皮囊。”
白衣微笑道:“清荷姑娘此言差矣,所謂女人美如花,清荷清蓮姑娘本身就是亭亭玉立、嬌俏可人的荷花,一個姑娘能夠使人賞心悅目,和樂曲自然能夠相提並論的。”
白衣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茶桌旁的姑娘,她穿著一襲鵝黃色的短裙,不施粉黛,卻嬌媚動人,星眸凝視著白衣,青絲如瀑布般披散到香肩上,瀰漫出一股淡淡的哀愁和別離感。
“酴醿不爭春,寂寞開最晚,佛語說茶糜是春季最後盛開的一朵花,開到荼靡花事了,是遺忘前生彼岸的花,我想姑娘就是那一朵茶糜花。”
白衣暗中施展無相神功,警戒地看著茶糜,江湖傳聞茶糜花現,離別鉤出,離別鉤是很特異的兵刃,既不像刀,也不像劍,前鋒雖然彎曲如鉤,卻又不是鉤,是形式怪異的四不像。
離別鉤曾一度掀起江湖的腥風血雨,眼前的茶糜難道就是離別鉤的主人,姑娘似乎看透白衣的心思,淺淺笑起來,她的笑帶著一股莫名的哀愁和悲痛,牽動著白衣的思緒。
“茶糜代表著最刻骨銘心的愛情即將失去,那就是離別,我一直都聽聞你的事情,淨天堂的勢天工幾度都栽倒你的手上,今晚我們終於見面了,離別鉤出手敵人當身首異處,我暫時不願意和公子離別。”
白衣嘴角撇起一抹醉人的微笑,徑直走到茶桌旁替茶糜斟了一杯茶笑道:“能夠看穿我的易容,除你們宮主簡玉珩,就屬姑娘能夠……”
“我沒能看透,看透的是玉珩,他知道你肯定要奪鴛鴦刀,京兆府多出一個翩翩劍客來,不是葉白衣還能有誰?”
白衣神情凜冽,冷笑道:“難道他也在京兆府?”
茶糜站起身推開雕窗,晚風吹拂起她的短裙,露出白膩的大腿來,一種醉人的香味迎面襲來,甜而不膩,沁人心脾。
“你知道玉珩為何要針對你?”
白衣沒有回答,只是衝木槿笑道:“木槿姑娘,難道你們沒有備酒嗎?”
木槿盈盈笑著,吩咐清荷、清蓮拿來一瓶女兒紅,木槿用琥珀杯替他斟得一杯酒遞給白衣,白衣嗅了嗅,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百年的好酒,絕色的姑娘,倒真是快活勝過神仙,只可惜這一宿只是一個謊言。”
“江湖的事情,恩怨情仇哪能夠說清,極樂宮宮主針對我,難道還需要理由?”
木槿呵出一口甜甜的香氣道:“宮主想殺你的理由有很多,其中就有徐靈兒長生訣的事情。”
“哈哈!我猜恐怕不是,簡玉珩豈是那種覬覦長生訣的武痴。”
茶糜臉蛋帶著淡淡的光暈,明眸瞧著白衣半響道:“你能夠將易容的面具拿下來嗎?玉珩很是嫉妒你,其實你什麼都沒有超越他?我想看看你的模樣?”
茶糜的話使白衣疑惑不解,他到一旁卸掉偽裝,恢復成一個絕色鮮有的美男子,帶著風情萬種的微笑道:“都是一副臭皮囊,簡玉珩堪稱天下第一美男子,我是很贊同的,他嫉妒我倒是很無理?同時我也感覺很慶幸、很歡愉。”
若論相貌,白衣的確差簡玉珩半分,若論氣質,世間沒誰能贏過白衣,道藏經和長生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