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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這個姿勢了。
“別動。”藺長星啞聲警告,從頭皮酥麻到腰椎,強硬地桎梏住她的腰肢。
她聽出來他的聲音不再清亮,像在忍耐著什麼,不敢再動,背後的胸膛燙得灼人。兩人的心跳伴著燭燈裡的燈芯炸裂聲,曖昧而煎熬,背後各出了層薄汗。
藺長星一鼓作氣,將幾件衣裳一併抓住,屏氣凝神地褪下。
已漸深秋,夜間寒涼,他屋裡和懷裡雖暖和,架不住謝辰慌亂,冷氣往身上一撲,跟著打了個冷顫。
這一抖惹人憐惜,媚不自知,險些沒要去藺長星的命。
她今夜綰髮而來,一支銀簪高高將發盤起,露出的長頸線條魅惑。衣衫半掩,膚如雪白脂玉,骨如精雕細琢,處處都奪人命。
謝辰素日不喜亮色,穿衣極少招搖,可誰想到,淺色外裳下竟是嫩黃的小衣,上頭還繡著柳綠色鳶尾細花。
正如她的性子,乍見時清冷淡漠,若走近她的心,便知她有多溫柔。
藺長星目光直直墜下去,頸下豐盈微起,小衣堪堪收住盈盈一握的腰線。
藺長星腦裡空白茫然許久,在失去三魂六魄前,用她的衣裳將她遮住,被悶住似的費勁呼吸。
謝辰她只露出左肩處,肩下蝴蝶骨處微微泛著青紫。想是肌膚太嫩,磕碰到便成這樣,並不嚴重,拿些藥酒揉開就好。
秋獵時受傷並不是稀奇事情,各屋都配了藥物,燕王妃又另外給藺長星額外備了一堆瓶瓶罐罐,都是些有奇效的珍貴藥物。
他心裡有了數,守規矩地把她外衣拉上來:“別凍著了,我去拿藥酒。”
謝辰點點頭,他忙不迭地跑下去找藥,好像身後是洪水猛獸,看得謝辰哭笑不得。方才有一瞬間,她以為他遮不住狼尾巴,今晚上不成藥了。
誰知他直起腰窺視許久,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沒放過,倒又把她衣裳裹好了。謝辰不知道是罵他一聲好色,還是誇他耐性好。
藺長星蹲在地上,從格子裡端出藥箱,動作如常,牙關卻緊咬。
這哪是上藥,這是上刑!
要的是他的性命!
試問心愛的女子投懷送抱,毫無反抗之心,哪個男子能把持得住。
柳下惠來了也不行!
柳下惠可沒見過謝辰這樣。
不行,他得收斂點,不能太放肆,他要……不對!
電光火石間,藺長星恍然大悟,眸子亮晃晃地看著手裡拿的藥瓶。
他為什麼要裝模作樣?
他方才忙著顧君子之道,拼命與自己的非分之想作鬥爭,忘記了一件最緊要的事——謝辰今晚來的目的。
她難道不怕他把持不住嗎?
她從前怕的。
若今夜是來罵他也就算了,可她顯然不生氣,她不氣自己撞疼她,更不氣自己沒打贏馬球賽。如果只是上藥,素織再傻還能不會嗎?
憑謝辰的性子,若她不想與他親近,連個手指頭也不會隨他亂碰。可若她願意了,自然也不會直截了當地明說出來。
她今夜這樣撩撥,莫不成是太喜歡他,縱使他沒贏,也有獎勵。
一定是這樣。
姐姐喜歡他!
藺長星茅塞頓開,疾跑著將藥酒端回榻上,謝辰已經重新裹得嚴嚴實實,也沒方才的羞赧了,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慢點走?”
“屋裡有地毯,不會摔跤的,摔了也不疼。”他討好地朝她笑笑,一本正經道:“背過去,褪下衣裳,藺大夫要上藥了。”
謝辰眉梢輕挑,抓著衣襟的手緊了緊,還沒等她說什麼,藺長星便伸手要幫她。
她驚得就往後躲,兩人現在面對面而坐,她衣裳若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