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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買家，一切就有點能說得通了。
買衣服買到死老鼠，沒有比這更噁心人的事了，顧客心裡懷恨在心也是可能的。可是夏丘山也給了賠償，如果是嫌棄賠償太少，那應該也是索要賠償，是什麼原因以至於對方寧可殺了他也不要再收一分錢呢……
唐時腦中亂糟糟的，這麼說邏輯不通，那麼說也不可能。
唐時想再試一遍，看看能不能再看到點別的有用的資訊，可是這一次，她什麼也沒看到，眼前空白一片。看來這個預知能力還是有限制的。
唐時只好放棄這個打算，起身說：「你先讓警察去調查一下那些買家，然後把照片發給我。我先去跟輔導員請個假，下午陪你調查一下。」她下午得去一趟警察局，夏草這裡看不出什麼了，那個警察那兒應該會有可靠的資訊。
「好，謝謝你了，唐時。」夏草紅著眼眶。
阮寧跟著唐時往教學樓去，一路上沒有說話，唐時心裡想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還有無法解釋的點，也沒有注意到阮寧沒有回宿舍樓，而是跟著她徑直來到了教學樓。
「……唐時，你真的會算卦啊？」阮寧投來半信半疑的目光，同時還帶著點擔憂，她怕唐時是胡亂說的，耽誤了夏草的時間。
她又想到唐時不是那種沒有依據就胡亂篤定一件事的人，所以她很是徘徊不定。
「暑假的時候看過這類書，自學了一點，抱歉沒和你說過。」唐時微微一笑，「不過我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嘛，這種迷信觀念還是少宣揚為好。」
「嗯。」兩人踏上電梯，直奔頂樓的導員辦公室。
中午的時候萬有才偶爾也會在那值班，如果不在，也會有學生在那裡。唐時趕巧，去的時候萬有才正在那兒跟一個男生說話，聽到敲門聲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向門外。
那個男生看到唐時時微微一愣，神情有些恍惚，阮寧在門口小聲嘀咕，「真是冤家路窄，他怎麼在這？」
商言是過來和萬有才套近乎的，有這個親戚在學校裡當輔導員，職位上雖然沒有多高，多少還是比其他學生佔了便宜。
唐時狀若沒有看見他，自顧自地走了進去，站在距離他一步的地方，跟萬有才說了下大概情況，考慮到她是摸底考第一，萬有才也沒有為難她，隨手給她批了一張假條。
商言低頭看著身邊嬌小可愛的女孩，和上次見面時又胖又圓的她完全不一樣。他聽裴曉說過，唐時變好看了，只是沒想到和上次見到的時候變化這麼大。
鼻尖是身旁女生頭上洗髮水的味道，留有淡淡的清香，唐時走後商言還有些出神，萬有才的話一下把他勾回現實。
「你剛剛和我說找我有事，有啥事？」
「哦，」商言想起裴曉和他說過的話，「舅舅，你平時能不能幫我照顧照顧裴曉？」後面那句，順便讓唐時吃點虧，在嘴邊徘徊了好久最終沒有說出口。
萬有才把桌上兩條煙放進了抽屜裡，說：「要不是你總讓我照顧她，平時查寢我也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她平時分怕早就被扣光了。」
「知道知道，謝謝舅舅了。」
——
夏草那邊由於警察早就調查了那些買家的資訊，所以蒐集起來還是很容易的，唐時拿完請假條就收到了夏草的訊息。
那些人的照片裡都沒有唐時看到的那個人，線索一下又斷了。
唐時匆匆忙忙離開了學校，來到了警察局，夏草領著唐時，把一摞a4紙遞給了唐時。
唐時低頭看了眼，都是一些買家的檔案資料，唐時大概翻了翻，視線落在最後一張紙上——
劉新，1990215-2011108。
這個買家在前不久去世了。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