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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目的來接近他,也不知道那個漏洞百出的申請表是不是對方故意為之,但是他最近的情緒很不好,回憶過去讓他每天晚上睡覺都不甚踏實,夢裡走馬觀花都是過去的場景,充滿了混亂的甜蜜與猙獰,讓他心力交瘁。
他其實可以問問過去的朋友,付月是不是有個弟弟,然而一想到他和付月之間那筆扯不清的爛賬,當初認識他倆的朋友估計不知道怎麼面對他,還是不去打擾老朋友們的平靜生活了吧。
現在回頭想想也是悲哀,他對付月的瞭解,竟然僅限於這個人叫付月,深深愛著他,這兩個淺薄的層面上。
誰說愛情令人盲目的?桑德真想給那位哲學家敬一杯酒,太特麼精確了。
第23章 chapter2—08
嶽灃一連三天沒有來店裡報道。
桑德懶得打電話問他什麼情況,他這幾天也有點忙,有個LMPB的朋友需要他過去幫幫忙,他實在沒有精力應付目的不純的小鬼。
來來被他拜託給了樓下面館的老闆娘,老闆娘把小金毛摟在懷裡,從自己髮帶裡抽出條蝴蝶結給它綁上,把它往櫃檯一扔,當吉祥物了。
桑德每天回家接寵物,就看到自己小金毛被各種客人摸摸抱抱強行拍照,小眼珠在閃光燈下迷離得像醉酒。
帶回家裡小金毛累得不想動,癱在他身上不肯走。桑德把他放窩裡自生自滅,自己也是一沾枕頭就著。
第四天他乾脆利落地把嶽灃的那份申請書改了,細節處讓他自己補,再給LMPB的朋友審過一遍,估計差不多能透過了。下午把其他客人送走,他給嶽灃打了第一個電話。
普通民眾還是喜歡把通訊器叫電話,以懷念消逝沒多久的科技。
嶽灃一開始沒接,隔了一會兒才給他回過來,聲音壓得很低:“桑德先生,剛才我在工作,不方便接通訊,有什麼事嗎?”
桑德道:“你的申請表改好了,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拿一下吧。”
嶽灃措不及防:“改好了?這麼快?”
桑德反而笑了:“不快了,這份申請表我改了一週多,平時一份表格我改一兩天也就差不多了。”
“那好吧……我會去拿的。”嶽灃聽起來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禮貌地道了謝,承諾最近一定抽時間過去拿。
桑德不在意他的忙碌,事實上,以嶽灃的身份,不忙才不正常,也不知道他前段時間怎麼抽出時間去他店裡與他聊天的。
不過很奇怪,他至今都不知道嶽灃到底是做什麼職業的,對方沒有提,自己也從來沒有問。在他們的交談中,嶽灃從來不會談論自己學習的專業和從事的職業,桑德一開始以為對方是為了保密,後來才發現除此之外,嶽灃也在有意避開這個話題。
他們似乎都不是很瞭解彼此。
日子一如既往地過著,唯一的變化大約是小金毛長大了些,抱起來沉甸甸的。桑德給來來買了個電子項圈,再也懶得抱它,每天溜著它上下班,順便藉以調戲姑娘們。
嶽灃似乎就此失蹤,自上次通話後一直沒來店裡,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
桑德一開始還惦記著,後來忙起來,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後。
直到初冬的那一天,他圍著顧客送的長圍巾從店裡出來時,看到了站在店門口的嶽灃。
大半個月不見,對方似乎瘦了些,臉上的肉清減下去,原本肉乎乎的萌感不見了,烏溜溜的眼珠在那張清秀的臉上顯得有些微不協調。他穿著羊絨衫和休閒褲,外面套了件駝色的毛呢外套,大敞著,頭髮蓬亂,看上去竟然有些消瘦。
桑德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工作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全變了樣,那個看上去靦腆的少年似乎多了幾分成年人的銳利與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