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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我上次放在窖子裡凍著的肥肉你幫我拿出來一下。”
聞人笑跟陳語堂商量好把那隻小白給先殺了,今晚打個牙祭後,陳語堂就開始忙不迭的收拾起那隻兔子了。
熱鍋和炒菜的油需要拿豬油來煉,雖然家裡有菜籽油但很少,還是陳語堂上次打獵去鎮上的集市賣肉的時候和賣油的換的,一般都是偶爾開一頓好菜才會加進去。
聞人笑聽到陳語堂的話以後,摸索著下窖子去拿肉,因為夏秋兩季酷暑,菜和肉都容易被放壞,於是陳語堂特地在家裡的一間雜房的地下開了一個窖子,窖子裡溫度比外面要低很多,尋常放在外面一兩天就壞了的菜和肉,放在窖子裡四五天都不會損壞,但前提是要按時驅蟲,肉也要抹上鹽巴。
開啟窖子,踩著陳語堂細心修建的土梯子一點點下去,裡面的空間大概有上面雜房半個大小,可以存放不少東西。
家裡值錢的玩意也都放在這的。
聞人笑從一個大罈子裡找到先前陳語堂放置的肉,肉很肥,像這種肉陳語堂在沒遇到聞人笑之前都跟村民一樣直接煮了吃的,這個年代能有肉吃都算過的富裕的了,哪裡還會像二十一世紀那樣肥肉一般煉油,吃肉只吃瘦肉。
只是聞人笑進門以後,陳語堂很明顯的察覺到聞人笑對肥肉那種與生俱來的抗拒,先是把菜桌上的肥肉夾到自己碗裡,那種炒的酥香的瘦肉留給聞人笑,後是把肥肉撤掉,也不在聞人笑面前吃,生怕聞人笑聞到肥肉的味道覺得反胃。
不過再後來,聞人笑讓他把肥肉都煉了豬油拿來炒菜,陳語堂才鬆了口氣,不然他以後怕是不敢在家裡有一丁點肥肉的出現了。
從罈子裡拿出肥肉,聞人笑聞了聞,氣味還沒變,肉也是好的,於是拿著肉從窖子裡出去了。
從雜房裡出去,把肥肉交給了陳語堂。
陳語堂一邊把肥肉切成一片片小薄片,一邊對聞人笑說:“你去一旁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聞人笑看了看廚房裡的東西,卻感覺還缺點什麼,忽然靈光乍現,對陳語堂說:“我去挖兩個土豆!”
他們院前有個小菜園,裡面種了一些容易養活的小菜。
陳語堂看她還不等自己說話就急衝衝的跑了出去,無奈的搖搖頭,隨後低頭繼續切肉。
等聞人笑回來,案板上是整整齊齊的一大片薄片,可見陳語堂的刀工有多到位。
“小刀呢?我給土豆削削皮。”
聞人笑朝著廚房的灶臺上看了看,也沒看見削土豆皮的小刀子。
陳語堂聽她這麼說,伸手從灶臺的側面的小孔那裡摸出了一把小刀子。
“你上次說放在這裡,下一次能記住的,怎麼又忘了?”他有點無可奈何的看著聞人笑。
聞人笑聽著他的“教訓”,臉上露出心虛的笑容,每每這種時候陳語堂都拿她沒辦法。
廚房油煙重,陳語堂便讓她出去在院子裡削皮,削了的皮還能扔在院子外的菜地裡作為養分。
聞人笑自從第一次在陳語堂炒菜的時候被嗆的咳嗽不止一次之後,就不敢在做飯的時候在廚房多待,每次都是乖乖聽話去外面。
“笑笑,你家男人又在做飯嘞?”
一個路過的同村的大媽看見聞人笑蹲在院子外面削土豆,一猜就是陳語堂在做飯。
村子裡還沒哪個男人像陳語堂那樣,天天干完活就給老婆做飯的。
唯獨這陳語堂是個例外,也不知道聞人笑用了什麼手段,把陳語堂治的如此服服帖帖。
村子裡不少女人明著不說,但暗地裡誰都眼紅。
聞人笑知道這個嬸子只是路過隨口一問,便笑著應了下來,“是啊,我弄菜他在裡面……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