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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死,他抓著她的長髮,一再地探著她的最深處,聽著她作嘔的聲音,以及無力的吞嚥聲,當他終於到達最高峰的時候,白色灼熱的液體噴進了她的喉嚨裡,嗆得她一陣咳嗽。
彷彿有報復的快感,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在報復著什麼,只記得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那麼熱烈地看著她追了下來,他忽然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臉,看著她嘴邊肆意流淌的液體,究竟是什麼早已分不清,而她體內春|藥的效力卻沒有過去,仍然讓她難受地呻吟著。
這一晚他們糾糾纏纏,到天色露晞的時候,她早已面頰紅腫不堪,他鬆開了縛著她的繩子,而她癱軟在床上沒有動彈。抬起了她的臉對著衣櫃的長鏡,讓她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是多麼狼狽,陳宣掙開了他的手,將臉埋在被單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孫舒延在她耳邊輕笑道,“這麼醜還怎麼去學校?我昨天找人幫你辦了監護人的手續,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我們繼續。”陳宣絕望地閉上了眼,感覺到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早已經溼透的下|身在他進入的時候還是會疼,可是,她又要怎麼抗拒呢?
矗立於乾豐大道1號的別墅,在外觀看同一般的別墅沒有什麼不同,除了地域比較偏僻,環境比較幽靜以外。然而走進裡面你才會發現這棟房子其實守衛嚴密,幾乎已經到了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地步了。這還只是花園和外部的表象,走到房子裡面你會更驚訝於它的護衛之嚴密,以及那種讓人膽寒的肅殺氣氛。
別墅的主人是當今黑道上有名的鋒組的掌門人,雖然年輕卻擁有極為可怕的人脈關係和壟斷手段。
為了這個年輕人,這棟別墅動用了相當可怕的護衛系統和警衛力量。
這棟別墅其實規模龐大,傭人數量多,客房多,設施齊全,甚至還有地牢——那是用來臨時關押暗殺者的。
孫舒延下了車,傭人和手下迎了上來,細心的管家孫成看得出來,少爺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自從昨天把陳宣帶回來在房間裡關了一夜之後,他的臉色就一直沒有好轉過,為了陳宣,少爺的動氣頻率似乎有點高。
陳宣今天被關客房裡,這一天來她滴水未進,顆粒未食,全身只覺得出奇的冷,昨夜的折磨讓她耗去了大半的體力,嘴到現在都不能合攏,喉嚨口很疼。
有家庭醫生為她打點滴,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孫舒延在她的門前站著,一天的時間已經讓她變得委頓憔悴。
孫舒延見她轉過臉來看到了他,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他的母親孟卉馨,那年被趙芯梅逼走的母親,也是曾深愛著他父親的母親。
孫舒延晃了晃腦袋,驅走了那些古怪的念頭,私人護士已經為她拔了針,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著天頂,蒼白的天頂,她想自己的臉色現在應該也同這天頂一樣蒼白吧。
“其實順從我你會好過很多。”孫舒延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陳宣,她這個樣子同那一晚初見時差了很多,她望著他看了會兒,忽然哼了一聲。
孫舒延被她這種挑釁的行為惹起了怒火,捏著她的下顎看著她目光中的頑固,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她臉頰的紅腫讓他不想再看。
他畢竟不是她,他永遠不能知道這個女人的倔強是為了什麼,就好像他永遠也不能猜測怎樣的逼迫才是她能承受的極限,哪怕到了如今這種絕境,她還是不肯屈服,為什麼呢?
☆、無盡的折磨(九)
孫舒延離開後,門被人悄悄推開,陳宣沒有扭頭,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就是她?”是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對,就是她。”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中年女人冷哼了一聲,掀開陳宣的被子,一把將她就扯著跪倒在了地上。
“劉媽,連孫管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