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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眉頭微微一皺，小聲說：&ldo;你能坐到那邊去嗎？&rdo;
甄命苦一臉奇怪地說道：&ldo;你不是要跟我說悄悄話嗎？坐得太遠我可聽不見你說什麼。&rdo;
說著，又朝她身邊坐近了一些，兩人的腿碰到了一起，張氏身子微微一顫。
甄命苦嘆道：&ldo;天這麼冷，兩個人坐近一點比較暖和，我記得你手腳怕涼的毛病吧，我剛洗完澡，身體暖和得很，你看你，手冰涼冰涼的，也不多穿點衣服。&rdo;
他說著，捧起張氏的雙手，緊緊握在手裡，嘴裡往她手心裡呵氣。
張氏用力掙了掙，卻無法掙脫，紅著臉嗔道：&ldo;我要喊杏兒了！&rdo;
129 得寸進尺
張氏用力掙了掙，卻無法掙脫，紅著臉嗔道：&ldo;我要喊杏兒了！&rdo;
&ldo;你喊吧，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誰把我的身體當成取暖爐的。&rdo;
張氏低下頭小聲抗議：&ldo;人家是因為生病了才那樣的，再說我什麼也不記得了？&rdo;
&ldo;那讓我幫你回想一下當初的情景吧。&rdo;
甄命苦說著，手朝她的小蠻腰摟了過去。
他的步步緊逼，讓張氏有些驚慌，語氣中帶著乞求：&ldo;甄公子，你不能這樣欺負我。&rdo;
甄命苦見她真的是很怕跟他有肌膚接觸，不忍過分相逼，放開她的手，坐到另一邊的凳子上。
&ldo;謝謝。&rdo;張氏一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ldo;張老闆娘這麼晚沒睡不是就為了跟我說聲謝謝這麼簡單吧？&rdo;
張氏見他保持了距離，終於恢復了正常，笑著說：&ldo;今天你說的開店的事，我仔細想了一下，你還是找別人好了，我覺得我不太適合。&rdo;
甄命苦奇道：&ldo;為什麼？這點子可是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想出來的。&rdo;
張氏沉默不語，顯然是有所顧慮。
&ldo;你若是不喜歡在人前拋頭露面，其實也不用去店裡也行，只要稍微保證店裡的小吃是正宗張氏豆腐攤的原汁原味就行，至於其他方面，我會負責找人幫忙，不用你費心，老闆娘像以前一樣每天磨豆漿……&rdo;
張氏輕輕搖了搖頭說：&ldo;不是這樣的，我從小跟著我林爹一起賣豆腐，早就習慣拋頭露面了，甄公子不顧一切地幫我，三番兩次地救我，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還供我吃住，我已經欠甄公子很多了，不能再……&rdo;
甄命苦突然站起身來，打斷她說：&ldo;我睡覺了。&rdo;
說著，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便走便打哈欠說：&ldo;你若是覺得欠我的，就努力當好這間店的老闆娘，賺了錢再還我吧。&rdo;
張氏坐在那裡，有些發呆看著甄命苦進了他的房間，關上門，好一會，才甜甜地笑了，站起身來，回了房間。
……
幾天後，張氏家的院子門口。
楊侗站在破敗的院子裡，一陣秋風吹過，落葉紛紛從路邊的樹上飄落，看著裡面一片狼藉的院子，一臉驚愕。
他只是離開洛陽一個月，哪想到張氏家裡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發了一會呆，轉身火急火燎地衝進甄命苦家裡時，杏兒和環兒正在院子裡照著甄命苦給她們的配方學做各種西式甜點。
孫郎中正在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煎藥，不時地舀了一調羹品嘗味道。
院子裡飄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