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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湊到他的身邊,生怕被對方聽見似的,小聲說:&ldo;幫主,剛照面,我們就死了五人,那馬邑郡丞李靖不知怎麼地跟他們在一起,現在兵分兩路跑了,我們追哪邊?&rdo;
裴虔通眼中閃動著狠戾:&ldo;哼,雕蟲小計,你們帶著人,追那輛馬車,我追那李靖!&rdo;
……
……
甄命苦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人給包圍了。
他身上布滿了傷口,有箭傷,刀傷,渾身浴血,臉色蒼白,渾身要散架一般,若不是因為心中還有希望,他早就棄械投降。
沿著這條街再向前一公里,就是洛陽城西的右武衛將軍府,他的目的地就在那裡。
如今他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潛入洛陽,眼看就要到那右武衛將軍府,卻被突然從中途殺出一隊人馬給困在了這間民房裡。
周圍是獵獵的火把,將這片民房四周照得通明。
陣陣腳步聲在他耳邊響起,他躺在一間馬房的草料堆上,身上蓋著一層草料,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幸虧這是一片民居,對方並不知道他躲在哪一間房子裡,不然他早已落入對方的手中。
但落入對方的手中只是遲早的事。
他手裡緊緊握著一塊通體翠綠的翡翠玉佩,這塊玉佩是水色充足,晶瑩通透,一看就是極品貨色,玉佩中的中間用鏤空技法雕刻了一隻優雅趣致的小天鵝。
張氏將它從脖子上取下來遞到他手中時,彷彿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手中,讓他感覺這塊玉佩分外沉重。
這個玉佩曾掛在張氏的脖子上,深埋在她豐滿雪白的胸脯中。
123 天生的差距
幾天前,裴虔通的人最終將他們追上,為了分散風險,幾個人分成了三隊,約定好會合的地點,孫郎中和杏兒環兒一隊,肥龍和月兒一隊,甄命苦則帶著張氏,分別向三個方向逃跑。
就在昨天,他從一個鹽幫的哨探口中,甄命苦得知孫郎中等人已經落入了裴虔通的手裡。
路途險阻,約定的地點道路已經被鹽幫的人設滿了哨探,他不得不帶著張氏重新折回洛陽,躲在洛陽城外洛河邊的一間破廟裡,彈盡糧絕,對方出盡精銳搜尋,被抓只是遲早的事。
無路可逃之際,張氏突然從胸口掏出這塊白玉墜,遞到他手中,讓他丟下她,隻身潛入洛陽,找人相救。
臨別時,她跟他索要了那把鋒利的鎢合金匕首。
她已作了最壞的打算,知道他這一去,也許再也回不來,她也不願意再落入裴虔通的手中。
她說她會等他三天。
看著她一個人孤單地躺在那間破爛寺廟中的濕草堆上,目送他離開,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生離死別之意,他的心就一陣莫名刺痛。
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
他將這塊曾夾在張氏豐滿胸脯中間,依舊帶著張氏身上特有的淡淡幽香的白玉佩,這顆曾深深夾在她豐滿胸脯中間的玉吊墜,湊近嘴邊吻了吻,心中默唸:&ldo;鵝鵝,一定要等我!&rdo;
……
這裡是洛陽城西的一片民房區。
縱橫交錯的巷子人影攢動。
王玄應騎著高頭大馬,站在其中一個入口處,身邊跟著幾個謀士。
甄命苦利用他逃出洛陽城已經是好幾天的事了,可他心中依然憤怒。
&ldo;王參軍,他就是躲在這片民居里,我已經派人將這片民居圍起來了,他似乎受了重傷,人一定跑不遠!&rdo;
王玄應恨聲說:&ldo;給我一間一間地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