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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的交道打下來,他的感受就一個:沈哲九段,你當年竟然和這種人做了十幾年的好友外加知己‐‐雖說最後分道揚鑣形同陌路了一倍多的時間‐‐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分類理由,就是指的你們這種【嘩……】的存在嗎?
自認搞定一切事情的季哥哥,自然也不會管之後沈哲直接跳過他將那份署名為自己筆名的稿子,交給了當日的責編。
而責編也是新來的腦子一發蒙,看到個署名後,竟然只是看了下標題開端結尾正常的用詞,就很不負責任的直接交到了印刷處。
於是這種完全不符合報社規章制度的處理方案,就是這一份只有五百字不到的小短篇,直接讓蘇昕的知名度,再提高了幾個百分點。
當然這些事情季清遠知情後,打發隨便使用了自己書房查閱資料的季清源開門,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一臉哭喪的季清遠的負責編輯,以及一臉嚴肅的某「死老太婆」(這種毫不尊敬長輩的稱謂)。
閉門謝客。
季清遠其實也就是個中間人,矛盾的中心點還是在《城市日報》和對於樹敵已經從麻木到熱衷的蘇昕。
所以基本上無限被弱化的季清遠,自然也不知道這篇只有五百字的短文,竟然讓《城市日報》後來舉辦的《晚報杯》圍棋賽--本市選拔賽的時候,「差點」無視了蘇昕這個名聲和棋力,外加愛錢全都居高不下的業餘棋手。
說差點,那是因為季小四一句話最終道破天機(其實是知道的不敢說)‐‐
&ldo;我還沒看到過能讓蘇昕老師不痛快的人出現呢。&rdo;
【讓我不痛快,我一定百倍報回來。】
真諦。
※
這次的升段賽宣告結束時,趙一允這才很沒面子的承認,在「只許輸兩局,超過就直接踢出去,完全沒商量」的規則中,自己的圍棋學校‐‐當然不是他開的‐‐這一次只有季小四與何嵐兩個人再次殺到最後,這一次他帶隊的隊伍裡,竟然只有兩個姑娘到手二段資格證書,實在是……
算了,比起別的省份城市無一斬獲,自己這邊稱不上好,也壞不到那裡去。
至於一直是圍棋大市的武漢……
咋不和他們比。
不過最後走時,只有何嵐拿著證書,跟自己一道回去。
其他的小棋手,不是由父母陪同,故而沒能升段成功提早離開,就是自己在北京聯絡好了親戚,只是一起順道來,接下來就不用他趙一允負責了。
雖說孤男寡女兩個人一起坐飛機奢侈了點、稍微有些讓人想歪了點,但是讓人放不下心的,還是被沈哲借著自己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憑藉著這十幾年在北京棋院裡龐大人際關係,還是穩穩噹噹的把自己的關門弟子‐‐季小四,塞到裡面特訓去了。
當初他當初在棋院做老師帶國少隊少年時候,如今可還有幾個待在棋院裡「百年樹人」的學生,可是被自己那每日五十道死活題,五十道運算元題,不服來挑戰對局,殺的端茶遞水每日負責早飯一直到他們從國少隊離開都沒斷過的‐‐狠狠操練出來的。
這人緣和輩分,外加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思想,可真是很好使用。
‐‐某無良人士這般心裡默唸道。
作者有話要說:沈叔叔其實是奔五十的四十幾歲年齡,卻頂著三十幾歲臉蛋的人。
開頭為了效果(?),所以說老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