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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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厲衡的思路,偵查員走訪後找到了死者的男友和弟弟,殺人的是男友,翻東西的是弟弟。
兩人都不知道對方做的事。
死者和男友是同鄉,一起出來務工,兩人掙的錢都在死者手裡。
男人平時手裡沒錢總被工友笑話,兩人因此經常爭吵,嚴重的時候差點把房頂掀了,這也是為什麼案發當晚沒有鄰居來幫忙的緣故,早習以為常了。
一年前,死者的弟弟來投奔姐姐,男友幫著在工地找了個活。
弟弟平時在家就好吃懶做,到了工地活不好好幹,天天和工友們打牌,輸了錢就找姐姐要。
本來就關係緊張的兩個人,因為弟弟的緣故更是雪上加霜。
男友越發覺得女友家是個無底洞,想要儘早抽身,就和死者商量要拿回自己的錢,不想對方非但不給,還說除非她死了,否則就別想分手。
他們倆一起從村裡出來,都以為會結婚的,現在說不結就不結了,讓她回村怎麼見人?
唾沫星子壓死人在當時的農村不是隨便說說的。
男友也覺得憋屈,出來幾年了,錢不是沒掙到,可都填了女方家,連分手都要看對方臉色,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幾天,直到案發當晚。
那晚男友喝了些酒,越想越氣,越想越憋屈,就藉著酒勁找了過來。
死者知道他要幹什麼,就把門反鎖了。
男人氣急狠踹了幾腳,沒踹開就把窗戶打破,伸手開啟了門鎖。
死者穿著睡衣,氣呼呼地坐在床上,男友一進來她就開始罵他沒良心,她這麼多年的心都是餵了狗云云,反正都是男人的不是。
她就是這樣,不如她的意就沒完沒了。
男人上去掐住她的脖子,想讓她住嘴。
女人急了:“掐,有種你就掐死我。”說著,就勢躺在了床上。
兩人吵架向來如此,不同的是,今天男人喝了酒。
酒氣上湧,這些話只會更激怒男人。
他死死掐著女人的脖子,要把這些日子的憋屈都發洩出來。
女人意識到不對開始掙扎,被掐著脖子又喊不出來,只能在他臉上用力地抓,可為時已晚。
最後窒息失去意識,就這麼草草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男人不知掐了多久,氣散了些,酒也醒了,才意識到女友已經沒氣了。
他嚇出一身冷汗,只想著逃跑,走時關上了裡屋和外面的門,好像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弟弟來找姐姐要錢。
看到被砸的窗戶,知道肯定又是和姐夫吵架了。
也沒管,推門就進去了。
他見裡屋門關著,知道姐姐生過氣已經睡了,本來就怕聽她說教,睡了正好。
把所有角落翻遍,找出十塊錢,足夠玩一晚上的牌就急匆匆走了。
都沒想過翻了這麼久姐姐怎麼可能聽不到?
“賭博的人像是被攝了魂,五感盡失,一門心思想著翻本。”蘇小小低低說了句。
沈建國把菸頭掐滅:“是啊,哪怕敲個門呢,至少能第一時間報警,也不用我們抓人抓得那麼辛苦。”
兇手後來是在外地抓到的,當晚躲在一處沒人的地方,靠吃草活了三天,之後才去火車站跑去了外地。
蘇小小聽完覺得厲衡確實有刑偵頭腦,覺得跟著他確實能學到不少東西。
忽然對這個案子就又有了信心。
有了信心,蘇小小心情又好了起來,打趣沈建國:“沈建國,你就沒什麼光榮事蹟?”
“那可多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說著,沈建國還整理了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