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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言小山吃飯速度極快,解決完手中食物還沒忘自己的正事。
“高人,你不是說帶我見小仙師嗎?他人在哪兒?”
“那兒,長這麼好看,你沒瞧見啊?”祁歡努努嘴。
這麼大個冰塊兒坐那兒,不就是言小山說的出自稷下學宮,游龍身法絕頂,腰掛一把琉璃劍的人嗎?
他?言小山人都看傻了,對面坐著的人是好看,可是對方是青國丞相啊!
“高人,是不是弄錯了,小仙師不長這樣。”
沈宣氣場太強,言小山只敢偷偷打量。
祁歡正喝一碗頂級的金絲燕盞,聽到他這麼說,咕嘟幾口灌下,回頭語調驚詫。
“你不是沈宣徒弟?”
這一聲在靜謐的宴會上顯得突兀,柏燁瞪他們兩眼,祁歡看眾人探究的目光都望向他們,一把將言小山薅到自己身邊拍拍肩膀。
他故作惋惜,“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當沈宣徒弟,少年人有志氣是好事兒,但也不要好高騖遠,可不是誰都能拜在斬仙君門下!”
眾人看看言小山,又看沈宣,只覺得一陣詭異。
言小山心底淚流滿面,高人,你丟不起這個人,我也同樣丟不起啊……
聞聲而來的自然還有沈宣,他冷淡的目光望向正笑得眉眼彎彎的祁歡,禁不住眉頭微蹙。
為什麼會覺得柏燁身邊那個親衛——
異樣的情緒波動讓沈宣垂下眼瞼,將最後一粒米飯送進口中。
祁歡待眾人對他們這邊已不關注,才繼續問言小山。
“你是不是記錯了?按照你的描述,也就只有一個沈宣啊。”
稷下學宮,琉璃劍,絕頂的游龍身法,這不是沈宣是誰?
言小山只管搖頭,用他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否認。
“我家小仙師活潑可愛,春風化雨的,你看上頭坐著的那位,哪點兒能看出來溫和無害四字了?”
不是沈宣?那還能是誰?祁歡一時捉摸不透。
而宴會這邊,陳關將軍魏毅看沈宣已放下手中銀筷,這才敢鬆一口氣,試圖活躍氣氛。
他道:“聽說柏燁將軍與祁歡世子乃是從小過硬的交情,今日世子歸國,怎不敬一杯酒呢?”
柏燁眼也沒抬,只管把一碟糕點推到吃得歡脫的祁歡和言小山面前:“那也要看上邊兒坐著的是不是本人。”
祁十三在上頭冷笑一聲:“柏燁,你十多歲了還被狗追上樹的事兒就不用我在這裡一一闡述給大家聽了吧?”
柏燁“砰”一掌拍在桌案上衝著祁十三怒目而視:“你少胡說八道!那他媽是狼不是狗!”
祁歡這個罪魁禍首在一旁眨眨眼,祁十三這個瘋子,這事兒居然也敢在柏燁和沈宣面前提起。
祁十三並沒有瞭解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以為自己戳到了柏燁的痛處,繼續火上澆油。
“是狼是狗可不都一樣,總之是上樹——”
“錚——”兩柄指刃劃破氣流,直衝祁十三面門擦臉而過。
“沈丞相,你——”祁十三氣急敗壞,想要發作又不敢發作,胸前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沈宣卻召回兩柄指刃,冷淡道:“再說廢話,我不介意也廢你一次。”
祁歡在那邊連連搖頭,這就是作為工具人的下場啊,還真以為這個世子是好當的嗎?
祁君行坐在祁十三身旁,面上都是無奈,從袖中取出一方絲巾遞給祁十三。
“無事?先擦擦吧。”
“他當然沒事,沒看剛才氣焰囂張,身體底子也不知道多好,拿輪椅裝什麼。”
柏燁在下頭補了一刀。
“柏燁,既然丞相說這個人是祁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