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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喬氏一走,木香和石青兩個小丫頭都十分歡喜,趁著現下人已走遠了,兩個人在陸令晚面前便嚼起了舌根子。
「哎,你瞧瞧她jsg那個臉,都快腫成豬頭了,怎麼也不知道等幾天,待消腫些再出來見人。」
「她可不就是故意的,腫著半張臉才好向我們小姐賠罪不是我看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木香石青滴滴咕咕的說著,均是替她們小姐開心,最後竟玩鬧成了一團。陸令晚見兩人實在不成樣子,出聲輕斥了一句:
「怎麼這般沒規矩?」
可一說完,想起方才喬氏那腫起來的半邊臉,她本就肥胖,半邊臉一腫起來還真有幾分像豬頭。又想起她剛才捏著帕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模樣,也當真覺得好氣。
她的兒子前程盡毀,往後她那伯父定然會栽培兩個庶子,而那喬氏往日裡對庶子所有苛待,而一旦這些庶子長成,日後必有喬氏的苦頭吃了。
這麼一想,陸令晚也禁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來。
木香見她笑得十分開心,連忙拍手:
「好些日子不見小姐笑了。小姐還嫌我們聒噪,原來自己也笑呢。」
陸令晚清了清嗓子,這才端出平日裡的端莊做派,不想在兩個小丫頭面前丟了面。可轉眼間喬氏那半邊腫脹的臉又變換在眼前,她不禁破功,又笑出了聲。
角落裡正被兩個侍衛拳打腳踢的袁成義嘴裡被塞了破布,只能「嗚嗚嗷嗷」的破碎著求饒。宿安往角落裡瞧了兩眼,小心的湊在面色不愉的齊昭南身旁,低聲勸道:
「爺,再打下去,只怕會出人命。好歹也有個爵位在身,真鬧出了動靜,不好收拾。」
齊昭南沉著臉,將酒杯往案上一擱,煩躁的擺擺手。宿安這才快跑到角落裡,讓侍衛停下手,順便敲打了袁成義兩句。
那袁成義如蒙大赦,趕忙道了句「多謝世子爺饒命」,便慌忙逃竄而去,走時倉皇間還跑丟了一隻鞋,卻也顧不得去撿了。
趙明敬憋笑憋的辛苦,忙將杯盞舉到嘴邊嘬了一口,以遮掩忍不住瘋狂翹起了嘴角。
齊昭南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要笑便笑。」
趙明敬得了這一句話,立馬便大笑了起來,差點被嗓中的酒水嗆到:
「溪亭啊溪亭,原來你也有吃鱉的一天哈哈哈……那陸家女郎果然不同凡響,竟能陰你一回。」
他說畢又捧腹笑個不停,齊昭南的臉色更加黑了,有些燥鬱的擺弄著手上的扳指:
「好個聲東擊西,倒是我小瞧她了。」
他氣的急要磨牙,嘴角勾出抹冷笑的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要看看她能同我犟到幾時。」
第14章
桃花
無邊落木蕭蕭下,歲月更迭,轉眼間,便是十月中旬,草木蕭疏,松柏蒼翠。
院中那顆大槐樹此刻已凋敝的差不多了,風一襲,殘餘的幾片枯葉簌簌地發抖,終究還是抗爭不過,被強勁的秋風打下來,一片焦蜷的枯葉便就這麼落在了陸令晚腳邊。
她此刻卻無心去賞這凋敝的景色,腳步有些急促,繡著萱草花的綢面布鞋便就這樣將那殘葉碾的粉碎。
自上次安平伯之事後,她有意安居於府中極少出門。一來是因為她大伯為著陸宗麟之事幾番奔波,只怕短時間內他沒有心思給她相一門婚事。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與齊昭南之間力量懸殊,因此有意韜光養晦,避免與其正面衝突。只想著他不過是好勝心作祟,這才屢屢刁難於她。於是便想著自己安分幾日,說不定他見了別家的好姑娘,將她淡忘了,豈不兩相安好。
只是今日她卻不得不出趟府,因聽奶孃匯報,彥兒最近屢屢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