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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忽覺疑惑,他並非發問,石州為何直接說了?這樣的坦誠,未免有些假。
石州繼而道:「將我的來意告知予你,只是想讓你為我隱瞞身份,畢竟閬風樓失竊,不太光彩。沒有別的意思。」
對於他的解釋,沈翎依然心存顧慮。兩人不是特別熟,他為何如此坦誠……信任?
「哐」地一聲,房門忽然被人一掌拍開,是那個去茅房的壯漢回來了。
「你是誰!」壯漢一眼看出沈翎乃是生面孔,「小賊!」
沈翎尚在思考對策,石州已拂袖彈指,將一道內勁打在壯漢胸口。壯漢倒地。
石州拂掌關門,迅速換上壯漢的衣物,見沈翎盯著他,笑道:「孤掌難鳴,現在有了幫手,自然得想著如何離開。哦,放心,他沒死。」
沈翎震驚,他尚未開口反問,石州即將疑惑全數解答。而且他的武功,很強。
石州蒙上面罩,將沈翎從地上拉起:「別愣著。你不是說有朋友在這裡麼?他是上回那個奴僕?你這個主人,還真是有情有義。」
沈翎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石州。善解人意?之前明明沒這苗頭。
無論如何,方才若非石州出手,只怕是行跡敗露。
兩人蒙著臉,一同步下二樓,裝作各處巡視,片刻便過午時。
正走到後院,眼前似有黑影掠過,石州直覺機敏,向右打出一掌,從那人影身側擦過。
沈翎反應稍慢,須臾之間,手腕被一股力道拉去,步子穩住,即撞上一人後背。
「他是什麼人?」是越行鋒的聲音。
「我的天,總算找到你了,你和子謙上哪兒去了!」沈翎繞到前邊,摘下他面罩左右看看,又將他從上到下一通打量,見他安然無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在下閬風樓,石州。」
沈翎肩頭一抖,這人真是奇了怪了,剛才還說要保密,現在怎麼自己說了?暗暗一想,估計石州認得越行鋒,瞞著也沒意思。
越行鋒將沈翎護在身後,說話毫不客氣:「你來幹什麼?」
石州答道:「尋物。」
越行鋒冷笑道:「閬風樓向來有專人尋物,何時勞煩您的大駕?最好說明你的真正來意,莫要以為你對我家少爺說的那些,我也會信。」
第67章 某位門主
越行鋒將唇角勾出弧度,敵視的情緒毫不掩飾地擴散,不論對方是何表情,只管對身後的沈翎說:「他不是好人。」
看似附耳竊語,然說話的音量卻絲毫不減。眼下皆身處險境,這一句話隨便說說倒不要緊,要是讓某人路過聽上一聽,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往石州那頭一瞧,見他仍是笑若春風,沈翎頓覺有些尷尬,拎越行鋒的衣角一扯:「喂,說話也得看看地方,何況人……還在呢。」
「你怕他聽了不高興?」越行鋒側過頭,斂眉看他,「你就不怕我不高興,嗯?」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沈翎低著頭,將他的面罩往上遮了。
「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不像是主僕,倒像是……」石州開口即是風雅溫和,即便音調挑得別有深意,亦是聽不出半分邪氣,「情人。」
情……人。沈翎耳邊像是燃了一串炮仗,轟得腦子一陣眩暈。
感覺肩膀給人一摟,沈翎回過神,斜斜往上看去,越行鋒是一派張揚:「是,又如何?」
石州貌似大悟狀,覺不出半點虛偽:「哦,原來如此。難怪你不把我當作好人了。在巴陵那時候,你的意思大抵也是如此,是嗎?」
怎麼又扯到巴陵?肩上的大掌逐漸收緊,加深的壓迫感激起沈翎的記憶,那個時候……他與石州在喝酒,然後越行鋒就闖了進來,好像同石州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