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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果敢最繁華熱鬧的一條街上停了下來。
“你知道去哪兒找彭家聲?”秦飛看著錢永誠問。
“這,還真不知道。”錢永誠愣了愣,倆人一路上什麼都商量了,到了才發現,第一步就邁不出去。
什麼陰謀詭計,什麼談判技巧,那也得見到正主才能施展。
“操,把這事給忘了!”至此已經奔波了一天的秦飛絲毫不覺疲憊,反而很亢奮,有種小孩子被當成大人的使命感和自豪感。
“那,我去問問?”錢永誠呆呆指了指街道上的人群。
“效率太低,有更好的法子。”秦飛說。
就在錢永誠要問什麼是更好的法子,秦飛掏出槍,搖下車窗,把槍伸出窗外,對著夜空扣響了扳機。
“砰!砰!砰!”
連續開了三槍,秦飛把槍收了回來,吹了吹槍口的熱氣,“帶勁。”
錢永誠目瞪口呆,合著這就是更好的法子。
這是彭家的眼皮子底下,擱以前就是天子腳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兒打槍!
三聲槍響,街道上人群亂作一團,紛紛作鳥獸散。
不過五分鐘,一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趕到,把車整個圍住。
秦飛和錢永誠靜靜坐在車裡,見人到了,秦飛先把槍扔出窗外,然後推開門下車,舉起了雙手。
“我要見彭家聲。”秦飛說,“告訴他,我有筆生意要跟他談。”
帶隊的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秦飛,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但眼前這個喊著要見彭家聲的年輕人,他是真沒見過。
清遠的水土,養的出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帶走!”帶隊的人沒有多想,一聲令下,秦飛和錢永誠倆人被扣住。
錢永誠扭頭看著秦飛,眯著眼,眼神在說,你別玩砸了,人家壓根不把咱們當回事,直接找個地方給埋了。
秦飛眨了眨眼睛回應,放心吧,這槍聲姓彭的老小子肯定也聽見了,不可能不過問。
“司令,現在最緊要的,還是錢,咱們才打了一場大戰,家底已經耗完了。”
“想改革,得要讓人吃得飽穿得暖才行,否則不用別人來打,內部自己就會出問題。”
“二小姐和查猜的婚事,能緩和一下和那邊的關係,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水火不相融,遲早還是要打的。”
“你說的不錯。”彭家聲點頭沉吟,“錢只從兩處來,開源節流,眼下......”
“砰!砰!砰!”
突兀的三聲槍響打斷了彭家聲,他眉頭瞬間一皺。
“司令,外面有槍聲,這裡不安全......”警務員推開門進來。
“這裡都不安全,還有哪裡是安全的。”彭家聲不怒自威,鎮定自若,“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警務員敬了個禮,匆匆去了。
“眼下節流是不可能的。”被槍聲打斷,彭家聲心情愈發沉重,他起身緩緩走到窗前,“唯有開源了,伍生,抹谷的錢家這兩年走了一條新路子,你覺得怎麼樣?”
被彭家聲稱作伍生的人叫趙伍生,看著四十來歲,穿著軍裝,但面相儒雅,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更顯斯文,他起身走到彭家聲身邊,“司令,錢家這兩年做的事情,我有一些瞭解,如果咱們要效仿的話,很困難。”
“你繼續說。”彭家聲低聲說。
“一來抹谷不大,錢家也沒什麼存在感,沒人在乎他吃肉還是喝湯,咱們不同,咱們一舉一動,都是有人盯著的。”
“二來是體量,錢家那點生意,有人牽線搭橋就夠了,咱們要跟那邊做生意,什麼樣的人能來牽這個線?”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