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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著。
見過了昨夜溫泉池的一幕,荔雲更加殷勤:“大人,夫人一大早就備下了一些小吃,就怕大人吃不慣,但大夫說,清粥養胃,對身體好。”
簫淙之看在眼裡,牽起嘴角。
雙方落座,元綺便撿了個話題:“別院是外祖所建,專門接待貴客,此處僻靜,所用之人都信得過,在這裡說話安全。”
荔雲替他盛粥:“夫人,榆爺帶著榆信在外候著呢。”
簫淙之抬眼看門外:“讓他們進來。”
爺孫二人進門後,老榆便對著簫淙之躬身跪下:“拜見姑爺。”
“起來吧。”
老榆緩緩起身,轉頭看向榆信:“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來拜見姑爺。”
榆信攥拳筆直挺在原地,簫淙之也看過去,四目相接,少年眼中的不甘幾欲溢位。
“阿信?阿信?”直到元綺喚他,他方才回神:“小姐。”
元綺笑著說:“這位是我夫君。簫淙之。”
“姑爺。”
老榆來了脾氣:“你小子怎麼回事兒。”
“沒事。小孩子氣性大。”他擺擺手,“二位先去用飯,今日還有事要辦。”
“是。我們這就告退了。”
老榆爺孫走後,元綺便對簫淙之說起榆信:“六年前,我回到揚州接管生意,就是那時,撿到了榆信。他小我一歲。卻很忠心。”
聽到“忠心”二字,他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也沒有深究。話題又回到正事兒上:“等會讓榆信去提傅宏,精心打扮,客客氣氣地送出去。”
元綺順著話頭問:“私錢的事,做的極隱秘,我兄長已追查近一年,但收穫甚少,你是如何知道的?”
簫淙之拿出昨夜的信封,交到她手中,原來是一封元穆詳述案件的信:“有些路子,長穆沒有,我有,資訊交換,就能猜測出一二了。”
聽他喚兄長“長穆”,她心中疑惑,二人何時有如此交情了:“你昨日說,傅宏替他們運輸兵器車馬?”
簫淙之嚐了一口溫湯,清淡鮮香,果然是她所喜:“我的人曾在靖州外捉到過一支中原商隊,糧食下面,藏得全是兵器,伴有少量銅錢。鑄造精良,成色俱佳。”
元綺驚歎:“竟將私自將兵器販至關外!?這是殺頭的死罪!到底是誰?”
只見簫淙之放下碗筷,流露出認真之色:“北地冬季漫長,關外的突厥更是如此,一旦大雪食物斷絕,人只能在雪地中被困死。因此入冬前,開春後,外族時常來犯。如今我能在這裡,也是因為他們被大雪困住。但兩年前起,他們突然在邊地花錢買了大量物資。實力大增。直到我到出任靖州,又有長穆相助,才弄清一二。因此藉著整頓靖州的機會,將這條路掐斷了。”
元綺彷彿思索到什麼,嘆道:“難怪,月姬出手如此闊綽,大手一揮便是三萬兩黃金,只為了買一條凜珠項鍊!”
簫淙之又道:“我已收到線報,各族之間因大雪,糧食短缺,紛爭不斷。但若是開了春,他們盯上的可就是我們了。”
“確實,時間緊迫。”她思慮著靖州的生意,不自覺握筷的手用力發白。
“別擔心,下月初,我送公主去突厥,自會探明。”
他不說還好,說了她心中愈發愁悶:“對了,嘉柔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說到此處,簫淙之難得露出一個笑臉:“還記得你曾告知我,楊千錄與定王府有親?我的人追著嘉柔公主來到揚州,發現她被人伢子賣得到了青樓。”
“青樓?”元綺驚呼,同為女子,不由流露出擔憂神色。
簫淙之點頭:“放心,我的人救了她,並買通了老鴇,對外稱是上京來的清倌人,暫不接客。如此,即便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