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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俊明對謝軒的本事深信不疑,他覺得,有謝軒幫忙,一定能解開心頭的困惑。 “何兄請說,只要小弟能做得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不知不覺,他已經與何俊明稱兄道弟。 謝軒如果沒有價值,何俊明也不會極力結交。一個人只有被別人利用的價值,才能得到別人的重視。 這次,何俊明就是要利用謝軒卓越的特工能力,幫他鑑別餘子彰的身份。 “我懷疑,餘子彰可能是共產黨。他原來是顧長者的秘書,因為有通共嫌疑,才被調到申浦擔任第三戰區辦事處主任。” “共產黨?” “對,我雖有懷疑,但苦於一直找不到證據。餘子彰是顧長官的秘書,沒有證據就不好動手。所以,只能拜託老弟。” “共產黨狡猾得很,想讓他們露出馬腳,幾乎不可能。要麼用假情報,甚至得用真情報試探。要麼,誣陷,寧可錯殺,不要放過。” 謝軒說到後面時,語氣越來越冷,老頭子可是說過,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何俊明搖了搖頭:“顧長官對他很有感情,甚至目前也很信任,從他可以直接去見周海,就可見一斑。可以試探,卻不能誣陷,更不能傷他性命,哪怕是借日偽之手也不行。” 謝軒沉吟道:“那就麻煩了。這樣吧,我與餘子彰一起回申浦,到了申浦,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那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何俊明笑道:“不錯,不錯,申浦現在還是淪陷區,他要是出了事,我們也是遠水救不得近火。” 謝軒說道:“請何兄放心,快則一月,慢則半年,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其實何俊明的這件事,還真是個燙手的山芋。 他不能認定餘子彰是共產黨,也不能替他擔保。否則,以後餘子彰身份暴露,自己也搭進去了。 謝軒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更不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如果餘子彰真是共產黨,而且身份瞞不住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撤回根據地。 何俊明說道:“那好,我就靜候老弟的佳音。” 他相信,以謝軒的手段,不管餘子彰是什麼身份,都能查出來。 謝軒三言兩語就能斷定郝紹傑的身份,說不定在回去的路上,就能挖出餘子彰的身份。 “我在申浦,也靜候鉛山的喜訊。” 目前,王一山的情報傳遞很順利,他的密碼本也沒有更換,整個慶和銀號也被監視起來了。 王一山偶爾會讓凡明峰幫忙跑趟上饒,特別是聽說在去上饒的路上,發生了好幾起殺人劫貨的案子後,他就只能更加倚重凡明峰。 何俊明說道:“到時必定是雙喜臨門,不僅我們要消滅鉛山的日特網,還要在戰場上,狠狠地打擊日軍。” 謝軒回去的時候,還是杜海洋帶隊護送。 杜海洋已經得到何俊明的暗號,說謝軒非常重要,一定要好好保護,路上絕對不能有差錯。 而且,何俊明還叮囑,不管謝軒提出什麼要求,杜海洋都要像下屬一樣,極力滿足。 杜海洋雖然很不解,但還是嚴格執行了命令。 回溫州的路上,謝軒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剛到上饒,謝軒就提出先住一晚,他包下一間旅館作為休息之用,杜海洋也沒多問,讓手下去執行。 只是剛回到自己的房間,餘子彰就找上門來了: “杜營長,原本兩天的路,看來得走三天。你就這麼由著他?” 餘子彰記得從溫州去鉛山時,杜海洋是一路催促,馬不停蹄,不到兩天時間,就趕到了永平鎮。 可回去的時候,杜海洋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聽從謝軒的指揮,他說幹啥就幹啥,難道謝軒收買了杜海洋? 杜海洋隨口說道:“人家是客人嘛,上峰說了,謝軒回去的時候,可以讓他順路看看國統區的生活,說不定到了申浦,就不想當漢奸了。” 他其實也很不解的,但何俊明的命令,他不得不執行。 謝軒到上饒住一晚,只是想去看看王一山的上級。 他要親自觀察一下,周圍的監視情況。 為了不讓申浦站的人發現,他特意換了衣服,還戴了頂帽子,坐著一輛黃包車,在監視點附近轉了幾圈。 換了三輛黃包車後,謝軒回到了旅館。 隨後,他拿出電臺,準備給鉛山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