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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申浦站收到了特派員的電報。 陳汝能一看,臉色微變。 謝軒研究了前面大華機場、磯部芳衛和石橋信的行動,以及這次暗殺過炳輝的過程,他發現還漏了一些人:內外交通。 申浦站的內交通,負責站部到隊、組的聯絡,而外交通,負責隊、組到具體人員的聯絡。 陳汝能的命令,先透過內交通送到隊、組,再由外交通,送給具體的行動人員。 而這次申浦站,只是把第三行動大隊的人列了出來,內外交通並不在其中。 當然,軍統申浦站的內外交通,全部是女性,按道理,她們是內奸的機率很少。 只不過,謝軒不會放過任何漏洞。 他只有一次機會,必須一擊得手。 趙愷輕聲問:“陳先生,特派員的懷疑,是不是太過了?” 之前他和陳汝能,都沒懷疑過交通。 畢竟,軍統申浦站的交通,很少出事,更不要說被日本人打入。 只是,他內心又很恐懼,擔心特派員的懷疑是對的。 日本人能這麼快知道訊息,還真有可能是交通成了奸細。 陳汝能緩緩地說:“我現在覺得,誰都有可能。” 特派員的安排周密細緻,他早就心服口服,只是嘴上還不承認而已。 “特派員另外要求,我們最近搞幾次行動,最好是針對日本人的行動。如果得手,要故意洩漏給隔離人員。” 陳汝能說道:“按特派員的意思辦。” 戴立上次發來的電報,讓申浦站不要怕流血,不也是這樣的意思嗎? 才一天時間,特派員就理出了頭緒。 如果用三個字來形容特派員的手段,他只能說是:“穩準狠”。 這個內奸揪出來後,他一定要跟特派員見個面,向他敬杯酒,表達自己對他的欣賞和敬意。 從特派員的種種表現,陳汝能早就判斷出,特派員已經到了申浦,一直在暗中調查。 只是,特派員的行事風格,與他認識的人迥然不同。 以陳汝能的資歷,按說軍統局就沒有他不認識的人,特派員行事老辣,應該非無名之罪才對啊。 軍統申浦站的行動很快,為確保萬無一失,陳汝能讓幾個隊、組同時行動。 戴立在電報裡,讓他全力配合特派員的工作,語氣非常嚴厲,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謂的全力配合,與接受領導,服從安排無異。 當天晚上,日軍海軍少佐富永貢,在蓬萊路日本海軍俱樂部,被軍統申浦站第一行動大隊擊斃。 同日,日軍中尉軍醫官野村正雄,在虹口被擊斃。 第二天早上,租界工部局警務處特別警視副總監赤木親之,在愚園路被第二行動大隊擊斃。 接連三起暗殺事件,全部針對日本人,無論是海軍陸戰隊情報處,還是憲兵隊的特高課,都被徹底激怒了。 小野次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很惱火,軍統這麼多行動,黑虎為何沒有提前預警? 小野次郎怒氣沖天,拿起電話就跟黑虎聯絡。 結果,對方無應答。 過了一會,再次撥打電話,依然沒人接電話。 小野次郎一愣,黑虎失聯了? 這讓小野次郎心事重重,他突然想起謝軒的提醒,難道黑虎出事了嗎? 是因為瑞福裡暗殺過炳輝的行動嗎? 上次沒能阻止軍統的行動,如果還讓黑虎暴露的話,就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啊。 如果黑虎出事怎麼辦? 這樣的結果,是小野次郎不願意面對的。 “謝桑嗎?你過來一趟。” 思前想後,小野次郎決定,跟謝軒商量一下。 接到小野次郎的電話,謝軒第一時間就到了特高課。 他讓陳汝能搞的這些行動,不就是為了這個電話麼? 走進小野次郎的辦公室時,謝軒特別觀察了小野次郎的臉色:有失落,有沮喪。 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像有人把他心愛的東西搶走了似的。 他暗暗竊喜,看來軍統的行動,令他這個特高課焦頭爛額。 這些被擊斃的日軍,海軍和軍醫的軍官還好,赤木親之這個警務處特別警視副總監被殺,等於打了憲兵隊特高課的臉。 小野次郎可以容忍軍統在申浦的暗殺行動,可絕不允許軍統對同一系統的人動手。 今天軍統可以對赤木親之動手,以後是不是可以對他小野次郎動手? 這次,小野次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