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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快天亮的時候,突然響起一聲槍聲,把門口睡覺的哨兵嚇了一跳。 他擦了擦眼睛,四處張望,還沒反應過來。 謝軒原本以為,聽到槍聲,至少哨兵要跑過去看看吧,結果這個孬兵一點反應也沒有。 至於營部的其他軍官,個個都在呼呼大睡,昨天都喝高了,誰管槍聲不槍聲呢? 看來,三營的軍事素質很一般。 這種沒有信仰,不知道為誰而戰,只知道吃喝的部隊,也不要奢望有什麼戰鬥力。 既然三營沒什麼反應,謝軒也就不客氣了。 他悄悄起床,到營部後面拿了情報,順便還在那棵槐樹下撒了泡尿。 就算有人看到他,也可以解釋是被尿憋醒了。 謝軒做事,儘可能嚴謹,一泡尿能解決的,絕不拉坨屎。 天亮之後,謝軒回到了團部。 三個營都跑了一趟,也該回去跟龔金剛碰碰頭了。 剛到團部,就碰到了胡海和宋匹鵬。 謝軒天天跑下面的部隊,胡海則跟著宋匹鵬,調查六團所有的軍官。 白天跟軍官談話,晚上看軍官的檔案,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 胡海陰陽怪氣地說:“你天天喝酒吃肉,別把肚子吃壞了。” 謝軒的行為,自然瞞不過他。 謝軒用酒肉開路,他可學不來,畢竟,他沒這麼多閒錢,也捨不得把錢花在這幫兵痞身上。 謝軒不以為然地說:“喝酒吃肉都是為了工作,我這種不惜吃壞肚子,也要把工作搞好的精神,胡處長可得好好學學。” 胡海譏諷道:“你這臉皮可真厚,上了戰場,估計子彈都打不穿。” 謝軒正要說話,突然團部外面開進一輛汽車,停到大殿門口,大木佑理穿著日本軍服下了車。 “大木少尉來啦。” 胡海馬上撇下謝軒,小跑著出去,謙卑地說。 大木佑理淡淡地問:“你們來六團幾天了,查得怎麼樣?” 胡海連忙說道:“已經查出了一些問題,六團很危險啊。” 大木佑理說道:“進去說吧。” 大木佑理來了,龔金剛自然不敢怠慢,他和宋匹鵬一起,與大木佑理等人,在會議室開會。 大木佑理問:“謝桑,你這幾天查得怎麼樣?” 胡海不等謝軒開口,搶著說道:“謝處長天天花錢請六團的人吃肉喝酒,日子過得逍遙著呢。” 大木佑理說道:“能跟六團的人天天吃肉喝酒,也不是壞事。” 胡海還想借機抹黑謝軒,聽到大木佑理這麼說,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謝軒沉吟道:“六團的人,除了警惕性差點、戰鬥力低點,其他還好。就算真有共產黨活動,也不會影響大局。我相信,只要有龔團長在,六團就不會亂,至少不會大亂。” 聽到謝軒前面的話,龔金剛臉都黑了。 六團的警惕性和戰鬥力,都跟訓練有關。 可上面給的經費和彈藥都不夠,能保持現在的狀況,已經很不錯了。 而謝軒後面的話,令他暗暗自得,自己就是六團的定海神針,沒有自己坐陣,六團確實會亂,必亂。 胡海大聲說道:“我不同意,六團的很多軍官,情緒低落,完全沒心思作戰,這支部隊,隨時可能被共產黨策反。” 龔金剛怒火中燒,怒目而視瞪著胡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大木佑理問:“龔團長,你怎麼看呢?” 宋匹鵬突然說道:“大木顧問,能否讓我說幾句?” “你說。” “我一直在六團,負責官兵的思想教育工作。我同意謝參謀,不,謝處長的看法。六團可能有點問題,但不是大問題。” 龔金剛沉聲說道:“我對六團的兄弟們有信心,就算來再多的共產黨,也拉不走他們。” 大木佑理問:“六團有共產黨,看來是真的。怎麼找出來,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 胡海搶著說道:“跟每一個班長、排長、連長和營長,以及團部的參謀人員談話,讓他們提供線索,或者相互檢舉。不老實的,不配合的,要麼降職,要麼撤職,再不行就抓回特工部審訊,我就不信找不到共產黨。那些有牴觸情緒的,不配合調查,甚至抗拒調查的,都是有問題的。這幾天,我發現了很多這樣的人。” 只有把所有的官兵都過一遍篩子,才能確保沒有問題。 他估計,六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