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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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想衝上去“講理。”
卻被初依抬手拉住!
她要拉人,沒人能動!
大家隨著初依的視線看過去,青天白日,初依的頭髮正痴情地纏在人家的紐扣上。
誰掛誰,一目瞭然。
他這樣抬著手,初依甚至看的分明。
自己的頭髮還纏了幾下,這樣都能纏上,咋不上天?
祁白也發現了,不可思議地罵道,“這他媽是見鬼了!”
周策和趙亮看著喬宴,滿臉千言萬語的不可思議。
“怎麼了,怎麼了?”蛋泥已經繞過來。一看,就嚷嚷道,“哎呦,我們初依的頭髮掛住了。”
初依扯了一下,竟然沒扯開。
“別拽,別拽。”蛋泥說,“越拽越纏的緊。”又忍不住說,“初依你早上是不是太急出門沒梳頭?”
初依跟他語言體系很一致的說,“今天是真的梳了!”
那就是,有時候是沒梳的嗎?
祁白對廚房喊,“拿把剪刀出來!”
蛋泥說,“那怎麼能剪?”
語氣有點氣,初依雖然頭髮常年要她媽媽剪,沒什麼矜貴。但這裡是餐館,那剪刀就算不是後廚剪魚剪蝦的,前面也是什麼都剪的。
蛋泥覺得髒。
但冷盤兼收銀臺的女孩很神速,剪刀轉眼送過來。
祁白伸手,卻沒想對面的人更快一步,也伸手。
那收銀臺的女孩或許想著熟人不是客,遠來才是客,又或者被有錢人的虛擬光環一時忽悠,竟然把剪刀遞給了對面人。
祁白開口攔,“她的頭髮我剪。”初依的頭髮當然歸他剪。
對方卻已經下手。
那男人相當淡然地,剪刀伸過去,“咔嚓——”一聲,利落瀟灑。
初依頭髮自由了,頂端纏著一個紐扣。
周圍幾個全體愣住。
有人用動作回了一句話,“她的頭髮歸你剪,我剪自己的衣服而已。”雖然對方沒說話,但每個人都接收到了這句。
剪刀被放在桌上,大家好像第一次認識這把剪刀。
張小泉,國貨顯真章!
剪布,就是那麼輕鬆。
喬宴轉身走了,身上的衣服多了個滑稽的洞。
祁白愣愣看著,想罵,覺得不合適,為什麼不合適,他說不出。想再去剪初依那縷頭髮,又覺會顯得自己小氣。
竟然無計可施,拉著初依往外去。
初依也有點蒙,被祁白拉走,發端沉甸甸墜著顆紐扣。
餐廳又恢復了熱鬧。
蛋泥卻重新開始打量喬宴。
說來奇怪,三個人裡喬宴不是最話事的,蛋泥知道公司是周策的。
可不知為何,這個人,就是很符合別人眼裡被寵壞的富二代形象。
所謂人傻錢多速來。
富二代不重要。
被寵壞,才是重點。
不被養歪的富二代,容易讓人有壓力。相反,被養歪的,容易讓人想接近,好撈便宜。
所以也許正因為這樣,蛋泥的一切奇思妙想,都朝著喬宴身上招呼。
此時,他卻有點不知道怎麼和這人招呼了。
*******
離開九街十六巷,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兩點。
人事部的經理帶著蛋泥去“熟悉”環境。
周策憋了兩小時,終於沒人了,追著喬宴問,“你早晨為什麼拽人家的頭髮?”說完又說,“別糊弄我們,我們不眼瞎。”
喬宴一點沒掩飾心機,很不要臉地說,“你不是有疑問,她憑什麼被說最漂亮嗎?我讓她抬頭,好給你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