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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然後語氣一轉:“可你現在能堅定地說不嗎?”
“如果你——”
李京如捂住他未說出口的話,搖了搖頭,“你有要做的事吧。不要因為我的出現而與一開始的初心背道而馳。這件事我想了又想,還是沒辦法妥協,也希望你別戀愛腦。”
兩個人沒再說話了,各自看著各自的方向。酸而苦澀的氣氛在車廂中緩緩漫開。關萬春覺得心臟上出現了一個洞,刺骨寒風往裡扎著。
李京如忍受不了這樣的安靜,偷偷轉回去打量關萬春。冷白色的路燈燈光下細長眼尾有點紅。是在難過嗎?
李京如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轉而壓下心裡的低落,用輕快語調說道:“好啦,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我們有過不少美好回憶,而且今天已經開開心心玩過了,就沒什麼遺憾的,現在呢,珍惜一下時間回去吃龍蝦唄。”
他丟擲早早就準備好的這段話後再次觀察起關萬春。這會沒看出個什麼來,男人眼梢的紅消失了,彷彿剛剛那一幕只是他的幻覺。
李京如思緒飄蕩起來。
他自認不是個妄自菲薄的人,但用了一整夜思索後還是不得不承認,從功利一點的角度上來看,無論是考量性別還是背景,他確實都沒辦法成為關萬春身邊的那個伴侶——由他率先提出放棄,居然對關也是巨大的好事。
是,心裡就是很疼。但執著不該執著的執著是愚也是蠢。
關會有一個成功的人生,而他,那時候說不定也會遇到一個新的開始。或許又不會,就一直孤單下去。沒關係的。
本來人類失散的機率就很大,燭短遺憾長的故事不計其數。不如從未真正開始,這樣便可以避開所有的悲傷,不捨,難以忘懷。
至少等到相忘於江湖的時刻,彼此的釋懷會輕鬆一點。
關萬春一言不發踩下油門,巨大的離心力讓李京如後腦勺頃刻撞在座椅頭枕上,沒受傷但有些悶疼。他摸了摸,沒敢說話。一路安靜。
剛關上酒店房門,關萬春便略有些粗魯把他拖拽去主臥,脫了外衣壓著他密密實實親吻。
床墊同時承受著兩位成年男人的重量,凹陷了一大片區域。
“嗯……”
李京如手不自覺地往上環。
奇怪,沒喝酒啊,怎麼會有醉意。
關萬春拉下他的手心推到頭頂,復而撬開唇齒,扳著下巴侵佔他的口腔,但怎麼渴求都不夠,於是挫敗似的在唇上狠咬一口。
兩個人同時嚐到了淡薄的腥甜,更多的,是身處漩渦中心的暈眩感。
關萬春伸出舌尖,像動物給同類療傷一樣,把溢位的紅色舐走。
李京如自咽喉發出一聲悶哼。他早已恍恍惚惚,潛意識裡需要躲避,於是側著抬頭揚起下巴,但這個動作下脖頸曲線與漂亮的喉結變得一覽無遺。
整片面板白皙透明,毫無瑕疵。
這份純淨並不聖潔,反倒誘惑著觀者對其加以施虐。
在畏懼與情慾交織迸發的嗚咽中…不,不夠。在徒勞的崩潰哭泣聲中,觀賞者必然能得到高拋上天堂的心理快感。
點到即止的疼痛是一種藝術,文藝作品中所描述的愛情便常常以極痛為至美。
關萬春忍住了並不光彩的衝動,並沒有真的採取行動。他把耳朵緊緊貼在李京如喉結旁的凹處,聽青年脈搏的跳動。
這個姿勢說得上溫情。
李京如像是從怔忪中抽身而出了,低低笑起來,細語道:“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那樣咬的我,我氣得不行。”
喉結的震動引起共振,將濃到將要凝滯的情感傳達到一個人的心臟。
關萬春沒說什麼,手支著側躺下來,又收手把李京如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