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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彬企圖與他談論一些事情,過去的,好玩的,有趣的事情。比如程小天追他時一邊翻字典一邊寫的勉強湊齊四行的歪詩;比如程小天從前為了少吃一口青菜,跑進了鄰居家的院子裡,結果被一隻巨大而雪白的薩摩耶逼得騎上了牆進退不得;比如程小天在他的西服口袋裡裝太妃糖,結果招來老鼠,害得價值六位數的西服被咬得支離破碎。
但程小天永遠只是默然無聲地閉著眼睛。
如同一場無聲的戰役,無論結果成敗如何,兩個人都輸得一敗塗地。
雙方正僵持不下,一直圍觀著的保鏢們卻早已按捺不住地互相交換了心照不宣的眼神。
兩個男人爭一個男人,那被爭奪的男人似乎還被其中一個男人囚禁了很久。
有錢人錢多燒得慌,大概都有些變態,但總歸是場好戲。
興許是被保鏢們怪異又好奇的眼神拉回了現實,居彬清醒了幾分,從喉嚨深處模糊地咳了幾聲,沉聲道:「放開我。」
保鏢回頭看陳錦徵,陳錦徵點點頭
居彬喘了口氣,抬頭直視著陳錦徵:「你來做什麼。」
陳錦徵用手指著他:「你已經非法拘禁他人超過半個月,按照法律規定已經屬於觸犯刑法,你說我來幹什麼?」
居彬輕笑道:「真是稀奇,陳小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喜歡伸張正義了?」
陳錦徵臉色微紅:「我不管你說什麼,我今天一定要帶程小天走。」
「理由呢?」
「你非法拘禁!」
「我和程小天是正當的戀人關係,同居都已經三年多。待在一起超過半個月,很奇怪?」
陳錦徵狠聲道:「你的鄰居已經告訴我了,之前程小天想從窗戶翻出去,不小心掛在陽臺上,從那以後就被你徹底軟禁了起來,他再也沒有在外面看見過程小天,有幾次深夜還聽見你們爭吵的聲音。」
「這麼說吧,」居彬迅速鎮定下來,並掌握了對話的主動權,「你怎麼知道程小天願意跟你走?」
陳錦徵跺腳道:「跟誰走都比跟你這個變態待在一起好!」
「程小天,」居彬不理會他,目光直直地越過眾人,望向一直沉默著的程小天,聲音擲地有聲,「你是不是無比厭惡我,厭惡到一眼都不願意再看見我的程度,我要你的答案。」
程小天站在陳錦徵身後,臉色蒼白,瘦弱得搖搖欲墜。
「程小天,」居彬再次高聲道,「如果你今天敢從這個門走出去,就永遠不要回來,我說到做到。
程小天在眾人的注視中,慢慢地走上前來。
居彬的眼角閃過一絲光芒。
程小天緩緩地,從右手邊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掛著維尼熊掛飾的鑰匙扣,放在了手邊的茶几上。鑰匙碰觸茶几面的一瞬間,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輕響。
居彬的臉色瞬間變了,死死地盯著他。
程小天抬起了頭,眼角通紅,抬頭的一剎那,眼神在一瞬間失去了光彩。
他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陳錦徵親自動手,仔細地在轎車後座鋪上又軟又暖和的羊毛絨毯,還細心地在裡側放上一個方形綿軟的大抱枕,把程小天安穩地抱進車裡,頭枕在抱枕上。
程小天在他懷裡侷促不安地掙扎,小聲道:「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好了。」
他只是低血糖暈倒而已,在醫院輸液輸了大半天,體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完全不必驚動這樣大的陣仗的。
陳錦徵曖昧地摸摸他的頭:「讓我照顧你,好嗎,你這些日子肯定吃了不少苦,要遵醫囑,好好養精神,儘快恢復過來。」
陳錦徵吩咐司機一路開回了家,快接近那座充滿現代氣息的複式別墅的時候,程小天猶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