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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陽的喜歡等同於作賤。
那他賀陽的喜歡還真是廉價。
顧錦閉上眼睛，為前世的自己感到不值。
為曾經年少時喜歡過的少年，而感到心痛。
“顧錦。”賀陽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顧錦猛地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賀陽，曾經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人會長大，我的情感也會變，我不會從始至終都喜歡一個人。”
“不，你說過一輩子喜歡我。”賀陽眼底滿是偏執。
顧錦嗤笑，“一輩子？”
她上輩子何不是喜歡了他一輩子，最後呢。
顧錦深吸一口氣，“賀陽，你我現在是不死不休，你想要我的命，我想要你的命，你跟你的仇人談一輩子，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可笑了？”
“我說過，我不是故意的。”賀陽癲狂。
顧錦懶得跟他爭執，“如果，你還是來質問我的，那麼我告訴你，很久以前，我就不喜歡你了，至於理由，沒什麼理由，女人天生善變而已。”
顧錦不知道賀陽為何執著於，一個答案。
在她看來，賀陽不過是丟失一個無關緊要的玩具而已，他為何一副看起來很不捨的樣子。
如果真的不捨，又怎麼會，跟溫黎當街熱吻。
讓溫黎傷害她。
自尊心作祟罷了。
“顧錦，你從前不是很喜歡我嗎？”賀陽想要伸手摸顧錦的臉。
被顧錦一巴掌打掉了。
“你也說了是從前，不要活在過去好嗎？你的未來在監獄裡。”顧錦絲毫不留情面。
賀陽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顧錦真的狠心，真的把他告上了法庭，得到訊息時，他滿眼不可置信，曾經跟在他屁股後邊的小女孩，一轉眼就要把他送上法庭。
還要不擇手段的要把他送進監獄。
他不過就是手狠了點，他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顧錦跟程七在一起，他怎麼會發顛。
賀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到現在還在質問顧錦變心。
她哪裡會想到，坐在她面前的這個顧錦，早已脫胎換骨。
甚至，換了個成熟的靈魂。
“我們不能重新開始嗎？”賀陽繼續質問。
顧錦累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賀陽這麼偏執。
“賀陽，你喜歡我？”顧錦問。
賀陽毫不猶豫，“當然。”
他補充了一句，“見到你的第一眼。”
顧錦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她彎了彎唇，“那溫黎陷害我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賀陽咬唇。
顧錦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你媽媽當眾給我難看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你媽媽聯合人販子賣我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麼。”
“你對我下黑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因為男女力量的懸殊，放棄掙扎，活活被你掐死。”
“你母親聯合於珊珊誣陷我，你有沒有維護過我？”
“我家裡遭逢鉅變，你有沒有伸出援手。”
顧錦句句質問。
“賀陽，你到底是喜歡，還是想要掌控。”顧錦笑著看著面前的人。
賀陽不知從何答起。
許久
“我不知道。”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顧錦笑了。
“你不知道溫黎針對我？還是不知道你媽媽陷害我？”
“你是不知道嗎？你是在逃避，你認為，我自己能解決好，就算我不能解決好，受盡委屈的人也只會是我自己，而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