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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聲音被開到最大,陸辭也一字一句清晰而激昂地高唱著。
彷彿這樣,親愛的祖國媽媽就能幫他驅散心中的恐懼。
謝星然莫名忍俊不禁。
看到她笑,陸辭也傲嬌地扭頭,繼續唱自己的。
一首唱完緊跟著下一首,房間裡響徹各種軍歌。
直到有人敲門,說他們太吵了,陸辭也才不情不願放低聲量。
半小時後,酒店來電,謝星然開始趕人:“你可以回去了,”
陸辭也舔了舔嘴唇,猶豫說:“萬一他等下又停電了怎麼辦?
謝星然已經上床準備睡了,聞言敷衍說:
“不會的,你趕緊回去洗澡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那萬一呢?”陸辭也現在完全不敢一個人待著,扭扭捏捏道:“我,我想在你房間打地鋪可以嗎?”
謝星然平躺在床上,安詳般閉上眼,堅定拒絕:“不、可、以。”
她可不想聽他逼逼叨叨的心聲,還不能關燈睡覺,想想就是折磨。
哀求被否決,陸辭也跳上她的床,跪在旁邊可憐兮兮地撒嬌:
“謝秘書~謝秘書~你就答應吧,又不是睡一張床上,打地鋪佔不到你多少空間的,而且我很安靜的,決不吵到你。”
被鬧得煩了,謝星然甩開他的手,妥協了:“隨便你,再吵就滾出去。”
陸辭也計謀得逞,開開心心回房間抱了一床棉被來。
五月,天氣已然回暖,不蓋被子也不會覺得冷。
陸辭也就在她房間洗了澡,吹頭髮時甩了甩痠軟的手臂,眼神幽怨。
【哎,她頭髮也太多太難吹了,每次都要花費我大半個小時的時間。】
【要是我給她剪成短髮,也不知道謝秘書會不會生氣?】
【哎,手好酸,真的不想吹了,但溼著頭髮睡覺,要是謝秘書老年得風溼症了,我良心也難安啊。】
被吵得睡不著的謝星然:“……”
她翻身下床,二話沒說,搶了吹風機,快速而潦草的替她吹乾頭髮。
陸辭也驚呆了,乖乖的一動不敢動,任由她擺弄著頭髮。
十分鐘後,
謝星然:“好了,睡覺,不許再發出一點聲音。”
“哦。”陸辭也嘴角微揚,心想:
【她還挺體貼的嘛,明天要是沒換回來,以後都叫她給我吹頭髮好了,反正也是她的頭髮。】
謝星然:……得,莫名其妙給自己攬了個活。
……
半夜,月明星稀。
陸辭也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身,繞床時撞到膝蓋也沒能讓他清醒。
去到廁所,他習慣性摸了半天,過後奇怪地嘟囔:“嗯?我兄弟呢?”
說完就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啊是了,我兄弟去她那兒了。”
好不容易上完廁所出來,出來後想也沒多想,徑直上床躺下。
因為平常都是抱著玩偶大熊貓睡,所以模糊間,陸辭也將謝星然當成了抱枕,八爪魚一樣抱上去。
睡熟中的謝星然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已然被他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