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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的歌了,你的歌不錯,我看到很多人都哭了。”
朱朱依舊不理,沉默著。
“你的歌詞也很悲傷,是自己寫的歌嗎?根據你自己的人生經歷寫的?看你年紀也不是很大?你早戀?”
或許是曦玄的問題太多,又聒噪。而且她步行肯定也是比不過四個輪子的。朱朱忍了又忍,沒忍住停住腳步認真的打量了曦玄好幾眼。
“不是說好的要送我?走吧。”
曦玄得逞的笑了笑,在朱朱上車之後加大油門。但一路上兩人竟然沒有再次交談。
幸福村很快就到了。朱朱的家是帶一個小院子的平房。房子修建了很長時間,有一部分的屋頂還是最傳統的青瓦,這在幸福村都是不多見的。
曦玄目送朱朱開啟房門,朱朱還沒有來得及和曦玄道別並且道謝。就見一個空酒瓶突然朝著朱朱的後腦勺飛來,同時伴隨著一個男人的咒罵。
“賤人這個時間點才回來?和哪個男人廝混?老子的酒呢買回來了嗎?”
朱朱心中一涼,以為自己又要腦袋開瓢的時候,眼前一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動的,等她清醒過來時。她就已經被這個奇怪的女孩拉開了。
酒瓶一下子砸在了水泥地上碎成了一片片玻璃。
朱朱眼中似有黑霧翻滾。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她辛苦的養家,養著這個醉鬼,得到的卻永遠是謾罵毆打。這一切難道都是因為她流著他身上的血?她就要一輩子爛在這個人身邊?
曦玄淡漠的看了眼院子裡搖搖晃晃走出來的男人。男人十分邋遢,穿的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都餿了。他的頭髮很長,一簇簇的遮擋住他的眼睛。鬍子也沒有修剪。
聽他的聲音年紀好像也很大了。他搖晃著走過來,根本不在乎一旁的外人曦玄,舉起手就要朝著朱朱打下來。
“賤人,我的酒呢。酒呢?”
卻不想他的巴掌並沒有落下。而是曦玄一腳將他踢回小院中。那一腳曦玄用了一兩分力道。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胸膛劇痛,就算是被酒精麻痺了的腦子都清明瞭幾分。他一口鮮血吐出,驚恐的看著曦玄。
卻不見他謾罵曦玄,反而是一手指著曦玄的面容像是見鬼一樣。最後竟然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曦玄抱歉的對朱朱說:“我出手好像有點重。”
朱朱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那個從小打她到大的男人也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原本她以為自己的人生早就這樣完了。如果不是因為過世母親的遺言,她早就自殺了,也根本不會一直被這個酒鬼壓迫。
朱朱轉頭看著曦玄一臉歉意的樣子,沒有怪罪,反而像是在看什麼超級英雄一樣說:“沒關係,沒關係。你打得很好。”
曦玄尷尬的笑了笑。就要告辭離去。
但剛才愛理不理的朱朱卻挽留了她:“我家沒什麼東西好招待,但喝點水再走吧。”
曦玄剛剛喝了點酒,此刻口中的確感覺到有點乾澀。於是點點頭就留了下來。看著暈在園中的男人。
曦玄說:“我剛才用了點力氣,恐怕他的肋骨斷了。要打急救電話嗎?我出醫療費。”
朱朱沒有感情的看了眼醉鬼:“不用,就讓他這麼躺著吧,不會死的。假如他是癱瘓了我反而會解脫。”
曦玄疑惑:“你憎恨他?”
“恨,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你剛才不是問我那首歌為什麼會這麼悲傷?我沒有早戀,歌也的確是我寫的。但我寫的這首歌的靈感都來自於我母親和這個醉鬼的情書。”
曦玄驚訝,沒有打斷朱朱,於是壓抑許久的朱朱開始講解她的身世。。
她母親原本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歌手。曾經結過一次婚,嫁的是個老頭。但那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