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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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契的,她既然答應和他好好在一起了,為了他們的以後,這個結契,也該提上日程了。
溫禾安沒有答應,她說陸嶼然太過危險,她不能為這種事情同他周旋。
他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這個解釋。
溫禾安遇事只解釋一遍,再親近的人都不破例,他連著幾次要求,她的態度便驀的淡了,不常來,也不常回他的訊息。
江召被困在那座院子裡,木然無措,覺得自己沒錯,不肯低頭,卻又日日都等著她過來,她不來,他就枯坐一整夜,明月般清和的人迅速消瘦下去。
侍從看得心疼,每次勸他,他也不聽,較勁一樣熬著,熬的不是溫禾安,而是自己。
他瘋了一樣去打探關於陸嶼然的訊息,得知他超然的地位,生屠百戰榜,人人忌憚的實力,除此之外,他性格成謎,交際圈成謎,不常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他連訊息都打聽不到。
溫禾安依舊沒有來。
好像要和他徹底斷掉一樣。
去年初秋,江召生了一場大病,臥床五六日,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溫禾安正坐在床前。她臉色也不好,眼下掛著烏青,平時最為靈氣的臉那日笑起來都有些不自然,她招來醫師,聲音也啞,問他身體該如何調理為好。
他們和從前一樣相處,從前一樣說話。
江召卻知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在溫禾安起身準備走的時候,他撐著身體坐起來,去拉她的衣袖,漂亮的眼睛被藥氣燻紅了,他在挽留她,又是在抱著最後一點希冀問她:“你有考慮過我們之後的事嗎?”
他問一次,只問這一次。
她說有,他就認了,之後陸嶼然的事,他不問了,也不催了。
溫禾安卻在原地站了會,轉過頭來時,他還看到了她眼睛裡的紅血絲,她一向將情緒藏得很好,那會眼裡卻全是深重的,將人壓得無法喘息的深晦疲憊,那好像是一種厭倦了的態度。
她連名帶姓喚他,毫不留情地一字一句道:“江召,天都絕不會容許王庭質子進門。”
她說完便走。
江召生的那場病幾乎要了他的命。
等他恢復過後,一切都不一樣了,他變得格外沉默,眼神冷酷,他壓下了王庭的書信,開始與溫流光接觸,他主動聯絡溫禾安,又變回從前那個識趣聽話,萬事不爭的質子。
溫禾安忘了那天的事,他也沒有再提。
天都不會接納王庭質子。
如果她失去天都的身份,如果他不再是質子呢。
說白了,就是還是要看身份,要看實力,要看權勢,那他就不顧一切去爭,去算,去奪。
溫流光和他組了個天衣無縫的局,溫流光以為溫禾安會全然相信他,只要他配合,立刻就能扳倒溫禾安,他只默然聽著,心中何其悲哀地哂笑,從前滿心圍著她轉時不曾發現的細節,如今又如凌遲的刀剜下來——溫禾安看似好說話,其實對誰都有戒心,他也不例外。
溫禾安並不會相信他,她只相信自己。
果真。
她唯獨允許他進出陣法,因為他實力只有七境,溫家家主衝擊聖者產生的屏障唯有九境可以破入,他有心無力,就算進去了,也連根汗毛都傷不到閉關的家主,所以在進去之前,他找王庭要了秘法,以大幅度燃燒壽數拔高修為的秘法,將實力強行提至九境。
為此。
他可能活不過三十載。
他將自己賣給骯髒的,無一日不散發著腥臭,他曾經做夢都想逃離,切斷一切關係的王庭了。
溫禾安位高權重時沒有選擇和他在一起,這次名利皆失,跌入泥沼,她無有選擇。
門外,侍從小心的敲門聲打斷了江召的思緒:“公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