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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去趟市二醫,我想去看看福伯,鬍子的事情我也很想聽聽他的意見。
福伯是個高人,或許有時候他能夠給我一些指點,讓我少走彎路。
一聽去見福伯,言歡嘟起了嘴:「我不喜歡那個老頭,知道他是白家的人我就更不喜歡他了,要去你一個人去,我要回去睡了。」
我聳了聳肩膀:「那你自己打個車回去吧。」
言歡果然在路旁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我苦笑了一下,言歡就是這性格,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輕易改變。
我到了福伯這兒,他還是象往常一樣品著他的小酒。
「自己拿個碗!」他招呼了我一聲,我找了個碗,倒上酒,喝了一口。
「福伯,鬍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問福伯,他點了點頭:「嗯,他給我來過電話,大致說了一下,不過有你在,還用不著我老頭子,再說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和白家的人當面鑼,背面鼓的幹。」
他咂吧了一下嘴:「你是不是想來問我鬍子為什麼會那樣吧?那不是攝魂術,你想想,攝魂術雖然能夠控制一個人的行為,但被控制的人在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是無意識的,事後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記憶。」
這點我知道,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有些不解,席美琳告訴過我,鬍子在那晚雖然做出了那樣怪異的舉動,可是他的心裡卻是明鏡似的,他在想著席美琳。
也就是說,雖然當時鬍子的行為不可理喻,可是卻是有思維,有意識的。
那他這什麼會那麼做,那事先準備好的遺像與香燭又怎麼解釋?
福伯眯起了眼睛:「在我看來啊,他應該是被幻像所迷,不過這幻像卻做得很巧妙,其中應該是摻雜了兩個引子,其中一個就是把它從床上弄起來,讓他回殯儀館,另一個就是在焚屍間裡的那個遺像。」
我完全同意福伯的看法,在我看來也是這麼回事,我們說的引子無非就是一個深埋的誘因,用科學的說法那就是心理暗示。
鬍子大晚上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去殯儀館,然後擺上遺像點上香燭祭奠席美琳,確實必須有兩個暗示,而第二個暗示根本就是讓他在心裡認定席美琳已經死了!所以他才會想要親手火化席美琳。
「這麼說來很可能就是戴洪做的了,戴洪是製造幻境的高手。」我又想到了景區的事情。
福伯笑了:「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這事兒啊我也管不了,來喝酒!」
我們碰了一個,福伯剝了兩顆花生米放進嘴裡:「其實薩滿教的幻境製造很象那啥,瞧我這記性,上次我聽二醫的副院長說過,心理什麼的,對,催眠,就連手法也大致相同。」
催眠?這玩意我可不熟悉,不過我知道福伯說的應該不會有錯。
我又隨便和他聊了聊就準備告辭,我知道他也不想多說什麼,他叫住了我:「白家除了白楊,你還見過誰?」
「白楊的妹妹白露,她和言歡的感情好象挺不錯的。」我不知道福伯為什麼會這麼問。
他淡淡地說道:「白露這丫頭的心機很重,凡事都不顯在臉上,雖然我離開白家的時候她才是七、八歲,可老話說得好,從小看大,三歲看老,你自己小心一些吧。」
福伯最後這話讓我的心裡很是不安,福伯應該是不會看走眼的,如果白露真的是藏著什麼心思來接近言歡,以言歡那性格還真不敢說是不是能夠應付得了。
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他們都沒有睡,三個人聚在客廳裡閒聊著。
言歡看了我一眼:「喲,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不多在那兒陪陪那老頭子?」
我坐了過去:「柱子,怎麼樣,敢開上路了吧?」
柱子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