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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住了這麼多年,到哪裡去學的這個。分明是想害夫人的性命,夫人可別上當。”
“滾開!”萬夫人一把推開秋菊,“若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等回京我在收拾你。”
萬夫人回過頭來看著曉禾,見她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也不由得想著秋菊的話,手上用力,並不放開曉禾的雙手。
曉禾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看著萬夫人越發蒼白的臉,搖頭道:“夫人雖然恨我入骨,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事呢?夫人不妨好好想想,曉禾可有害過夫人嗎?”
萬夫人沒料到她會用這種口氣說話,不過轉念一想,手上的力氣就漸漸的鬆懈了下來。
曉禾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聲音輕輕的,“曉禾一直只是想好好的活著,難道這也錯了嗎?”
萬夫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聲音幽幽的,“誰又不是隻想好好活著呢?”
曉禾一愣,臉上神情恍惚,這個年代,人人所做之事其實也不過是自保罷了,這本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些今日看起來風光無限的人物,又怎知他日不上他人的刀下亡魂呢?一時間對萬夫人的恨意一下子就淡了下來,輕聲道:“被狼咬傷後,傷口會與可能含有病毒,這是因為狼的唾液腺中含病毒量,若不及早治療,將來得了狂犬病可就回天乏術了。兩年前我曾跌傷了腳,大夫都說我以後定是殘廢,後來還是被我自己治好。想必夫人也是知道的。況且這裡也沒有大夫,夫人不妨死馬當作活馬醫,讓我試試。”
萬夫人慢慢的鬆開了手,雖然並不明白她所說的什麼病毒狂犬病的,可是見她語氣誠懇,而她以前又的確治好過自己的腿傷。就躺在塌上,不再說什麼。
曉禾拿過一條錦帕,讓她咬在嘴裡,萬夫人緊緊的咬住,一聲不吭。
曉禾就低下頭,先用力的擠出傷口的血,再用大量的鹽水沖洗,這個地方自然不可能有碘酒,只有用白酒代替,用來消毒,直弄了半個多時辰,而萬夫人這個時候早已昏了過去。而後又囑咐下人不要抱扎傷口,應儘可能暴露。就一言不發的走出了帳篷。
剛一出帳篷,就見那名公子正在遠處高地上站著,便緩緩的走了過去。只到他的身邊,也不說話,就坐了下去。
那公子見了她,笑了笑道:“怎麼,夫人好了嗎?”
曉禾苦笑了一下:“那麼大的傷口,能不死就算撿條命了,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公子笑了一下,緩緩的搖了搖頭,“哪有這樣說自己主人的,你這樣的下人,打死我也不敢要。”
曉禾也不由得笑了一下:“你是寶貝兒嗎?誰要做你的下人?”
剛一說完,兩人忍不住的一起笑了起來。
此時重雲散盡,明月當空,荒原上百草搖曳,冷風呼嘯,大地裡一片茫茫,沒有邊際,兩人縱目北往,均覺天地之廣,心神舒展。
年輕公子也坐了下來,曉禾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大學的時候經常在半夜裡和班上的朋友一起在空曠的操場上喝酒談天,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心情舒暢的很,忍不住用肩頭撞了他一下,看著遠處的草原,伸過手去:“哎!有酒嗎?”
年輕公子一愣,轉過頭來奇怪的看著面容稚嫩的曉禾,隨意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意,從腰間解下一個酒壺,放在曉禾小小素白的手上。
“山西汾陽老窖,烈的很,小心辣斷你的喉嚨。”
曉禾忍不住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看不起人。”仰頭就是一口,誰知剛一入口,一股辛辣的味道就直衝喉嚨,不由得一口酒噴了出來,大聲的咳嗽了起來。心裡暗叫著這東西怎麼跟啤酒差那麼多啊!
那公子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曉禾辣的眼淚都出來了,在那邊拼命的咳嗽,那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