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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兒轉了轉手中的長笛:“我和姐姐的想法一樣。”
幾人見拓跋玉兒真的不打算說什麼,也就沒繼續盯著她,轉頭聊起了其他的方案。
最後,大家選擇了寧遠舟真假使團的辦法,選擇先過了塗山關再說。
回臥房的路上,任如意十分不解的說道:“明明可以選擇直接刺殺周建,這樣簡單一勞永逸的辦法。為什麼他們都同意寧遠舟那樣麻煩又拖拉的辦法呢?”
拓跋玉兒想到任如意的身份,揉了揉額頭說道:“或許是因為,寧遠舟是他們的老大,所以他們都樂意聽他的吧。”
任如意還在想著這個問題,拓跋玉兒就和紅紅到了屋子,沒管任如意的糾結,走進了房屋。
這時,元祿跳了出來說道:“那是因為,寧頭的方法雖然麻煩,但卻是能最大程度保護使團所有人的辦法。”
任如意聽著元祿的解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平遠將軍周建軍營。
“在下,寧遠舟。奉丹陽王之命,見過周將軍。”
寧遠舟親自去了一趟周建的軍營,與周建周旋。在看到那封帶著丹陽王印記的信封時,周建便信了寧遠舟的鬼話。
周建還親自帶著人,去送了“假使團”過關。
等使團眾人都離開了塗山關,任如意忽然就想通了,為什麼寧遠舟會選擇這樣麻煩的辦法。
任如意隨意的挑起車簾,看著侍衛們輕鬆笑意的臉龐,不自覺的也跟著彎了彎嘴角。
拓跋玉兒看到了這一幕,撇了撇嘴:“一點也不像我。”
紅紅聽到了這話,輕輕拐了一下拓跋玉兒,拓跋玉兒沒在意,任如意卻是注意到了。
什麼叫“像我”?
想了一會還是想不通的任如意,直接就問了出來。
拓跋玉兒被她問的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和我長的那麼像,你難道不應該像我嗎?”
任如意聽著拓跋玉兒稚氣的發言,笑出了聲:“我都快三十歲了,你最多也就二十歲吧,要說,也該說,你像我。”
拓跋玉兒有些不服氣,但還是忍住了,沒有繼續懟她。
為了避免自己多說多錯,拓跋玉兒下了馬車,打算騎馬。
晚上,使團只能在山林間安營。
侍衛們輪流巡視,元祿和寧遠舟在篝火旁聊著天,寧遠舟也在此時承認了任如意對他的吸引。
“她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刺客殺手,不過,像她這樣的人,以後身邊註定是會腥風血雨的。而我是打算幹完這一趟,就解甲歸田了,我們也註定是不合適的。”
拓跋玉兒坐在樹枝上,聽著下面寧遠舟和元祿的交談,有些不屑。
第二日一早,使團收到訊息,周建發覺了寧遠舟的以假亂真計策,帶著士兵追了上來。
任如意思索了一瞬,向元祿要了兩個雷火彈,騎著快馬,炸燬了回去的山路,為使團爭取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寧遠舟緊急調整了計劃,準備帶著使團改道走更狹窄危險的天星峽。準備將周建引到天星峽,在幾處道路口設下機關埋伏,阻斷周建的長蛇隊伍。
拓跋玉兒帶著紅紅也幫忙一起擺弄著機關繩索,她看見錢昭在用石頭磕碎草藥,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些草藥是?”
錢昭:“只是一些涼性的草藥,我們在上游放了藥,他們在下游喝水,雖不能起多大作用,但至少可以減輕一些我們的壓力。”
拓跋玉兒想了想自己手中的毒草:“我這有毒草,你可以用這個。”
錢昭看拓跋玉兒毫不猶豫的將毒草拿出來,有些疑惑,又有些無語:“下游不止有周建計程車兵,還有普通的百姓,百姓也要喝水。”
拓跋玉兒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