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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收回,另一名敵人便衝來,鐵刀也是一砍,鮮血飆出,倒塌在地,再度被另外一人收割。
此刻雙方,全無傷員,誰也顧不得傷員,唯有死者,和敵人而已。
蒲仁波一陣砍殺,衝到了範達面前,範達穿著紙甲,羌人彎刀砍在他身上,唯有沉悶的聲響,根本無法破開堅韌的紙甲,瞬間被他抓住機會連砍兩人,鮮血飛濺在他臉上,他來不及擦拭被鮮血矇蔽的視線,因為蒲仁波來了。
蒲仁波手中彎刀,比其餘羌人更為寬大,一刀格擋宋軍士卒砍來的長刀,右足踩地一用勁,士卒頓時被逼迫後退幾步,抓住這個瞬間,揮刀狠狠一砍,這一刀極為用力,士卒胸前頓時被劈出一道猙獰傷疤,白骨可見。
二人相見分外眼紅,沒有任何猶豫,範達就是對蒲仁波揮刀砍去,雙刀劇烈碰撞閃現火花,一刀被攔,範達左手大刀又是一砍,蒲任波見勢連忙避開。
一刀落空,範達欲乘勝追擊,卻不料蒲仁波身後李遇來襲,一錘擊中胸口,發出悶沉重擊,喉間發出怪聲,連連後退。
後退的範達,頓時被自己部隊所淹沒,令李遇無法繼續追殺,連忙提錘朝其餘士卒攻去。
戰鬥愈來愈激烈,每個人胸口都有一股無法宣洩的鬱氣,無論怎麼嘶吼都無法宣洩,唯有劈砍手中鐵刀,才能將這股氣宣洩而出。
鐵刀與甲冑的碰撞,密集交錯的鋒芒,令鮮血不斷灑落在蔥綠雜草上,鐵劍與彎刀吞噬了人們最後一絲理智,失去理智的雙方,如同野獸般進行原始的廝殺,這股血色不斷擴大。
被砍翻在地的傷員,沒有人再度補刀,因為一旦倒下,敵人與自己人不斷前仆後繼,誰也沒空理會翻倒在地的是否是自己人,唯有一頓亂踩,被踐踏的傷員發出的慘叫,被眾人的廝殺怒吼所淹沒,留下一具被踐踏而死的屍體。
李遇所攜帶的步跋子,身著甲冑的他們,在這戰場如同大殺器,一路橫衝直撞,無一合之敵。
在後方的鄭科,從未有過多指揮軍隊,從屍山血海爬出來的他去,崇尚於最簡單的做派,那便是戰場瞬息萬變,無需他去過多的指導。
這一刻,察覺弓箭手被壓制的他,終於開始動了,身著山字紋甲的他,拿起手中的鐵矛,對著身後的人大聲道:“隨我一起上。”
弓箭手最後的力量,隨著鄭科一路飛馳,加入了這場亂戰之中。
鄭科手持鐵矛一頓亂砍,身高六尺五的他,在這戰場中,如同大人對峙幼童般,粗大沉重的鐵矛,在他手中顯得無比恐怖。
隨意一砍,便是一大片羌人被砍翻,而後眼見三名身材魁梧的羌人,朝自己襲來,鄭科露出猙獰的表情,嘴角上揚,鐵矛重重一刺。
這一刺羌人反應極快,快速用刀抵擋,但哪有鄭科的力道大,刀背被鄭科兇猛的撞擊,並且餘力不減隔著刀背狠狠擊中羌人的胸口,胸前骨骼頓時被擊斷,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鄭科又是一劈,身子驟然被劈開兩半。
擊殺羌人僅僅在一瞬間,鐵矛收回,又是一頓揮砍,根本沒有人能靠近鄭科兩步以內。
戰爭絕非僅有武勇,然而無論任何戰爭都不能缺乏武勇。
鄭科的加入,猶如一針強心劑般,頓時令宋軍士卒士氣大增。
隨著鄭科大步加入戰場,強烈的殺氣與武勇,令羌人簡直喘不過氣來,有羌人驚呼著朝要逃竄,反而後方湧來的自己人,令他不由自主的衝在鄭科前方,被其一矛斬殺。
密集的人堆裡,鄭科大開大合,羌人死傷繁重,很快就遇見了一名步跋子。
與劉然不同,鄭科本就是微末崛起,和西夏人廝殺次數數不勝數,一眼便看出對方是橫山步跋子,極其厲害。
這名步跋子也注意到鄭科,一路便朝鄭科衝殺而來去,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