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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鏡小聲問:「哥,你今天送了小止什麼禮物啊?」
宋關行跟著薄嶠學會了「裝逼如風」技能,矜持地說:「 沒什麼,一個植物園。」
陸鏡:「……」
可惡,被裝到了。
與此同時,宋羽河也在拆宋關行給他的禮物,但偌大個盒子裡只裝了一份檔案和一個卡片。
宋羽河根本看都沒看那檔案是什麼,反而愛上了卡片。
卡片合起來就是一枝玫瑰紋樣,但是將摺疊的紙張開啟,觸發裡面的程式電路,薄薄的紙上就會憑空浮現一片縮小無數倍的玫瑰園,還能用手撥弄視角,看各個角度的玫瑰花。
宋羽河喜歡極了,愛不釋手地開啟又闔上,玩了一路。
在車上時,薄嶠一直坐在副駕駛閉著眸休息,他應該是被宋關行灌了太多酒,一路上被車裡的溫度一燻,等到停車時酒意已經擴散全身。
到了目的地被宋羽河叫醒,薄嶠不著痕跡打了個寒顫,呆愣好一會才去解安全帶。
但他手指有點不聽使喚,好半天都沒能把安全扣開啟。
宋羽河索性開啟副駕駛的門,半個身子探進來給他解安全扣。
薄嶠迷迷糊糊間,嗅到濃烈的玫瑰香,不自覺地呼吸一屏,茫然看著幾乎捱到自己懷裡的宋羽河。
宋羽河微微歪著頭去按安全扣,小黃帽將他的小揪揪也遮擋住,往下看隱約露出白皙的一字鎖骨。
等到薄嶠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停留在哪裡時,渾身一抖,差點把人給推出去。
好在宋羽河已經將安全扣開啟,離開逼仄的副駕駛。
他看出來薄嶠有些醉了,主動朝他伸出手:「先生?我扶著你。」
薄嶠盯著那柔軟的指腹看了好一會,才嘗試著將手遞過去。
只是他的理智在酒意的浸泡下還有一丁點,拼命地和混沌拉扯,想要艱難維持住最後一點清明。
薄嶠的手停在半空,眉頭緊皺。
但就在酒意和清明相互撕扯時,宋羽河已經等不及,直接上前握住他滾燙的手,把他從副駕駛拉了出來。
薄嶠的意識像是廢舊的鐵塔一樣,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轟然一聲,直接倒塌。
薄嶠再也沒有半分清明,被宋羽河扶著腳步踉蹌著回了家。
一路上,薄嶠都在小聲嘀咕什麼,宋羽河專心致志將連路都不會走的醉貓扶穩,也沒怎麼在意。
等到宋羽河將薄嶠扶著躺在床上,才有空閒去聽他在說什麼。
薄嶠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迷糊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嘴裡嘟嘟囔囔。
「難喝。」
宋羽河湊上前,疑惑地說:「什麼難喝?」
「酒難喝。」
薄嶠眉頭緊皺,吐字清晰。
宋羽河:「但你今天明明喝得很開心啊。」
一杯接一杯的。
薄嶠握緊拳頭使勁捶了一下床,強調地說:「就是,難喝。」
宋羽河不太明白成年人對酒為什麼這麼又愛又恨,只好順著他說:「好吧,難喝,那以後不喝了。」
薄嶠點點頭,好一會又不高興地說:「宋關行,煩人。」
如果在之前,宋羽河肯定跟著薄先生一起討厭宋關行,但這一次他沒有盲目跟風,反而像是哄小孩一樣,問:「他為什麼煩人呀?」
薄嶠還認真想了想,好半天才撐著手坐起來,擰眉說:「就煩人。」
宋羽河被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問:「那盛臨煩不煩人呀,先生之前還要他的簽名和合照呢。」
按照薄嶠對盛臨簽名的沉迷,宋羽河本來以為能和明星坐一起薄先生會很開心,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