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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安只好問他:「我擔心的是我要怎麼做,曲總讓我像孟老師那樣對曲小雅,為什麼不直接找孟老師呢?我真不行啊。你說曲總不會是已經知道咱們的身份,在反向臥底吧。」
路明被她逗樂,也不敢大笑,笑完嘆口氣:「安安,你不要妄自菲薄,張老闆為什麼要選你?他一定在你身上看到了閃光點,曲總為什麼要讓曲小雅跟著你,甚至想讓你潛移默化的影響她,也是看到了你的堅強豁達,他想要個你這樣的女兒。」
堅強豁達?是在說她嗎?於心安都快不認識路明嘴裡的自己了!
「不是的,你不懂,我做過心理測試,每年都做,不行的,我……我……」
於心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在原來的心理醫生本子上偷看過自己那頁,上邊寫著嚴重自毀傾向,無法自愈,這句話還重重畫了雙橫線。
路明見她語塞,想起看過的資料,不由嘆口氣,他一直覺得什麼自毀傾向都太誇張了,她曾經跟死亡擦肩而過,肯定更加珍惜生命,才會去救小狗,去救小軒,這怎麼能說是自毀傾向呢?去救別人,珍惜別人的生命,這明明是勇敢無畏。
他尊重心理學,也知道心理學有時候能幫著破大案,但又覺得對單個個體的過度分析,有時候就像課本上的閱讀理解一樣,原作者都不一定寫得出標準答案。
非得做完所有心理測試,得分過線才叫痊癒嗎?在路明看來,她在向陽生長在努力生活就已經是痊癒了。
看她還在猶豫著,路明就一本正經地問:「曲總不是說你考了心理資格證嗎?還是什麼化療師?」
「是心理諮詢師證書,其實沒什麼用。」
「哦,能考下來也不錯啊。那怎麼個化療法?癌症化療嗎?難不成曲小雅要剃光頭髮?」
於心安哭笑不得:「不是那個話療!就是心理諮詢,透過談話治療,讓患者豁然開朗,走出迷惑和困擾。」
路明一聽,就笑道:「聽起來你還很專業,不過有點像是在照本宣科對吧,那更好啊,你反正是一堆理論沒地方實踐,這不是來病號了嗎?還是送上門的病號,你就把你那各種話療方法用在小雅身上,我估計啊,過不了幾天她就受不了自己跑去國外了。你應付她幾天就好。」
於心安卻一臉嚴肅地說:「如果她真的有心理問題,我會像孟老師一樣循循善誘,不管對她有沒有作用,我答應了就要認真做,不會因為她是毒販的女兒就敷衍,一碼歸一碼,這是做為心理治療師的素養。」
路明笑了起來,朝她鼓掌,「你看,你這不是很厲害嘛!」
她想起自己的任務,又心虛地說:「當然了線人的職責是第一位,你放心,我還是知道輕重的,如果她做了違法的事我一定不會包庇姑息。」
「嗯,沒錯,就是這樣,做你自己就好!本來你就是來打掩護的,放輕鬆。」路明說著伸手拍拍她的肩,以示鼓勵。
於心安卻有些不自在,她起身坐遠了點:「別動不動拍我頭拍我肩好不好,我怎麼老感覺你像我老爸!」
路明一口老血窩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他哪裡像那個拋妻棄子的負心漢了?
「你確定?」
「嗯,特別像!」於心安說。
他不由苦笑:「安安,不要汙衊我,你放心,我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認定了就是一輩子,絕對不會出軌。」
於心安卻更不自在了,怎麼感覺他在向自己表白一樣,她呵了一聲:「此地無銀三百兩,看你心虛的,我又沒說你這方面像他,我只是說你拍我的感覺像我老爸。」
路明無奈極了,他之前也在網上看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心理學書籍,還不只一次看到書上說父親出軌離異的孩子缺乏父愛和安全感,不易對男性建立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