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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那日該再問問，不該被憤怒左右了神志……
那種懼怕，怕不是十天半月能消去的。
輕輕在微皺的眉宇間落下一吻，万俟向遠把人環住箍緊。
服了迷藥，又被點了睡穴，應是不會驚醒了。
明知懷裡的人不會有所感覺，万俟向遠還是伸手在那背上撫了又撫。耽擱許久，才將手伸到水下。
揉按，磨蹭，往日總能帶去安撫的觸碰如今完全成為酷刑，疼得衍墨無意識緊皺起眉。
&ldo;衍墨……&rdo;低低呢喃著，手指不再猶豫，直直擠進去。
一根，兩根……
長痛不如短痛。
第80章 君是自可留73
迷藥的效用終歸有限，況且之前因為不忍，万俟向遠拖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動手。是以，並未等到一切結束，衍墨就已經醒來。
昏沉與迷糊不過零零星星，且很被就源源的痛苦驅散乾淨。衍墨睜開眼睛時，頭腦正無力低垂著，恰將自己自己大張著雙腿的羞恥情景看進眼裡。
身下，熟悉的手掌正一點一點往後穴裡擠壓，似乎要整個都推送進去……
&ldo;主人……&rdo;他不知這種時候該說什麼、做什麼，但無論如何，都無法看著那不堪的地方。於是隻有抬起頭，望向對面池沿。即便是將整個手掌放進去，他也沒有權利拒絕，就算裡面還有一個瓷瓶。
&ldo;唔‐‐！&rdo;疼痛，超出原有的。且來的突然，衍墨搖晃一下，終究沒有忍住。
沉溺於懊悔中的人，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因此當聽到&ldo;主人&rdo;二字突兀響起時，万俟向遠幾乎與懷中人同時驚顫一下。
驚顫必然伴隨著動作，而此時，哪怕手指一個最細微的移動，也會給那撕裂流血的穴口帶來巨大折磨。仿是出於一種本能反應，万俟向遠在聽到疼哼的下一瞬，就將人緊緊擁緊。
但往日總十分見效的安撫方式，眼下卻收不回任何效果。
下身早就已經麻木，唯一能感受的只有疼痛。衍墨閉眼讓鼓脹欲裂的腦袋休息一會，不再去在意下身發生的事情。左右不過是那些，做完了，也就好了……
&ldo;疼麼？&rdo;心疼一陣接著一陣，万俟向遠牢牢抱住懷裡的人，忍不住輕聲問出口。
&ldo;屬下不疼。&rdo;嘩啦一聲水響，衍墨看著探往自己睡穴的手指，低垂下頭，如實回報：&ldo;東閣裡有練過，過不了多久就會醒。屬下服迷藥可好？&rdo;
&ldo;不做什麼。&rdo;驀地沉沉一聲嘆，万俟向遠收回手，重新把人抱緊，&ldo;把裡面東西取出來。&rdo;
如此蘊滿心疼的口氣，過往時常能聞，但放至眼下，衍墨卻不敢大意辨認。
&ldo;屬下自己來。&rdo;綿軟的身子毫無氣力，一個使力後，反而更往身後懷抱中倒去。
&ldo;屬下失禮……&rdo;隨後，是再次使力。
尷尬，心疼，在看到大量的鮮血湧出後，万俟向遠總收回理智。
&ldo;衍墨，別動。&rdo;
&ldo;嗯……&rdo;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衍墨在意識到自已回應了什麼時，渾身僵硬地打起一個冷戰，立刻，又出言補救：&ldo;是。……屬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