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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所信……念我所念……’”阿念低聲跟著重複，暮然抬頭，“姐姐！”
小夭抬手揉揉她的腦袋：“阿念，如果你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打擾哥哥，讓他自己靜一靜。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如果這次去肯定會與哥哥爭執，然後自己傷心難過。阿念，不要去。”
阿念有些不服氣，卻詭異地認同這種說法，不想反抗她，便低著頭悶悶不樂：“可我心裡不舒服，我看見哥哥這個樣子，已經很生氣難過。”
“那就和海棠一起出去玩。我給你出錢。”
聞言，阿念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本小姐還需要你出錢？你才幾個錢呀皓翎玖瑤？”
小夭也不生氣，配合地笑道：“是是是，我當然沒有你有錢，你可是皓翎金尊玉貴的王姬。”
“你不也是？”阿念壓下心頭的不舒服，道，“行了，我知道你在轉移話題。我就和海棠出去走一走，全當給你面子了。不過，我出門的這段時間要是相柳哥哥回來了，讓他一定要等著和我見一面。我總覺得你們有事情瞞著我。”
“好。你倒是挺敏銳。”小夭滿口答應，“至於瞞著的是什麼，等相柳回來讓他親自和你說吧。平日裡他也總縱著你，應當不會隱瞞。”
阿念這才滿意，叫了海棠出去。
小夭哄完她，便去了瑲玹房間，看他醉醺醺的模樣，扔了一粒藥丸到他嘴裡。
瑲玹順勢吞下，閉目一會兒，睜開眼睛，道：“這酒喝多了，可真會影響神智。”
“那你還打算繼續喝？”小夭在旁邊坐下，“帶回來的那兩個舞伎你打算怎麼辦？”
“繼續喝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想幹什麼。”瑲玹放鬆姿態，靠在椅背上養神兒，“那兩個人暫時還有用，勞煩你幫我安排好住處，給他們好吃好喝的養著。”
“你到時候會使喚人。”小夭也不拒絕，只是道，“阿念那邊我哄好了，你可不要怪我擅作主張——我知道你想讓她回皓翎去。”
瑲玹不禁笑道：“我是有這個意思。可惜……”
“可惜被我截住了？”小夭似笑非笑地打斷他，“阿唸的心思，你明白，我也明白。我不願意看到她這樣，但我也不忍心看一場‘陰差陽錯’。等你的戲演完，大可以把話跟她說明白。”
瑲玹苦笑：“你覺得她會聽？”
“不管聽不聽，含糊不清總不是好辦法。”小夭正色，“有我和相柳在，總能幫上一二，或許就能找到兩全之法。”
“呵……”瑲玹無奈輕笑，“怎麼著，你們兩個心意相通，便見不得我‘孤家寡人’？可在我心裡，相伴之人才最珍貴，而枕……”
“‘枕邊人並不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小夭也笑，故意開玩笑。
瑲玹道：“你就是拿準了我不會生你的氣，所以才這麼和我說話。可我想說的是——枕邊人不一定是一心人。”
小夭也正色：“那就先一心，再枕邊吧！”
瑲玹啞然片刻，道：“小夭，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自信還是天真，你心疼我，也不至於這樣心疼。”
小夭搖頭：“我只是覺得，我有的，希望你也有。”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瑲玹站起來，拍了拍小夭的肩膀：“我現在最想要的不是這些，而是擁有可以保護想保護人的權利和實力。小夭，我已經和邶說過，今天晚上大哥會回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們商量，我需要你們幫我。”
聽他這麼說，小夭迅速收起那些有的沒的，問道：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
瑲玹微微俯身，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小夭立刻抬頭，震驚：“你準備吃這種東西？！”
“不吃下去，怎麼能讓他們放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