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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被原地翻了個面,正是天旋地轉、頭腦懵然的時候,緊隨而來就是一記手掌和皮肉清脆的“啪!”。
謝南枝:“…………”
梁承驍猶覺不夠,爾後又揚手在他臀肉上著力打了兩下,冷笑道:“成何體統?你都能三番五次無視孤的話以身涉險了,還想要孤給你臉面?”
起初的不敢置信過後,謝南枝終於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臀部傳來的異樣感叫他白皙的麵皮如同被硃砂潑染一般,浮現一層煙熏火燎的紅。內心羞惱得無以復加,氣道:“梁承驍!”
他有心想反抗,但僅憑體型和力量上的對抗,他根本不是太子殿下的對手。
而且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梁承驍完全不給他爭搶主動權的機會,一手牢牢禁錮著他的腰肢,叫他難以起身,輕鬆把人制住了,帶懲罰意味地又拍了幾下。
他像一尾在砧板上撲騰的魚,折騰了一通筋疲力盡,仍然擺脫不了任人施為的命運,屈辱地咬著下唇,唇色都微微泛白。
在那座廢棄的宮殿裡看到謝南枝起,梁承驍到達頂峰的盛怒就在緩慢褪去。此刻對不聽話的人大懲小戒了一番,看謝南枝從起初抗拒萬分的掙扎,到逐漸不動了,只餘脊背輕微起伏著,瞧著可憐至極。於是最後那點怒火也消了,無聲嘆了口氣,生出幾分無可奈何的憐惜來。
“不是要故意折辱你。”
他鬆開謝南枝,把人翻回來,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你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性子,孤還不知道嗎?前一天答應的事,後一天就能當做耳旁風——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長點記性。”
帷帳裡什麼都是昏暗的,他看不見謝南枝的表情,唯有懷中的身體在輕輕發著抖,似乎還在畏懼剛才的事。
又抱著低聲哄了一會兒,梁承驍不由得開始自我反省,是不是罰得有點太過了。
謝南枝本來為人就清高,而且醒來就在東宮好生慣養著,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他在軍營裡待習慣了,見到士兵一整排脫褲子挨軍棍的都有,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卻沒想過謝南枝是否能接受。
思及此,他心中浮現遲疑,攬著謝南枝的腰,手指附上對方的側臉和下巴,放輕聲音道:“好了,是孤的錯,不生氣了……卿卿?”
謝南枝仍是沒有做聲。
不知是否是梁承驍的錯覺,他的指腹偶然撫過對方的眼角時,不期然觸碰到了一點不明顯的水跡。
“……南枝?”
這個認知霎時把太子爺驚了一跳,當下顧不得其他,就要撩開床幔檢視謝南枝的狀態。
然而還未碰到帷簾的一角,就感覺肩膀按上了一雙手。
謝南枝的眼眶仍有些未散的紅,他抖落睫毛上的水珠,面無表情地問梁承驍:“教訓完了嗎?接下來是不是該我了?”
梁承驍:“……”
他心中剛升起異樣的預感,就被反客為主,著力按倒在了榻上。
這橋段實在有些熟悉,因為下一秒,謝南枝就“刷”地一聲,徹底合攏了床帳,叫光線透不進來一絲。
黑暗中,他居高臨下地看了梁承驍半晌,然後緩慢脫下外袍,扔在了太子殿下的雙眼上。
沾染著馥郁酒香的綢緞在瞬間佔領了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