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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點工具,以備不時之需——所以您可以放開我了嗎?”
“紀大人還在外面等著,我得去給您開方子。”
說著,他作勢要起身。
也不知這句話裡有哪個詞刺激了太子爺敏感的神經,察覺到那片幽冷的香氣一下子遠離,梁承驍皺起眉,攥著他的手腕,不容拒絕地將他制在原處,忍著頭疼道:“不用。”
“你就在這待著。”
謝南枝於是重新被按回了榻上:“……”
饒是他修養再好,盯著昏暗的床帳,也稍有點牙癢癢。
梁承驍不讓他走,也不讓他做什麼。
他本就被頭風折磨得厲害,折騰了一番,耗費不少精神,此刻好不容易緩一些,只覺得疲倦,盯著謝南枝看了一會兒,確認他不會鬧妖之後,乾脆佔了床鋪的另一半,憊懶地闔上眼睛休息。
謝南枝按捺下脾氣,決定不和病人計較,耐心地等了片刻,直到察覺他的呼吸變得平穩,才輕手輕腳地想起來。
只是後背還沒離開鋪面一寸,梁承驍就像能看見一樣,眼皮也不掀道:“不老實的話,孤可以給你捆在床上。”
語氣很淡,卻含著明晃晃的威脅。
“……”
謝南枝蠢蠢欲動伸向繩索的手一頓,又收回來了,若無其事地躺回了榻上。
—
紀聞憂心如焚地在外等了半天,終於按不住心中的焦慮,掐著一刻鐘的點推門而入,著急問:“謝公子,您沒事吧!”
李同舟緊隨其後跟進去,滿心都是他那正在受頭風之苦的太子爺,面上盡是憂色:“殿下呢,殿下如何了?”
正廳裡空空蕩蕩的,紀聞沒多想,立刻繞過屏風去暖閣找人,結果才邁過去一步,身形詭異地一頓,看上去整個人都僵住了。
“……”
李同舟不知發生了什麼,還想擠開他去噓寒問暖,焦急嚷道:“殿下——”
話音還沒落地,就被紀聞一把捂住了嘴,唔唔亂叫著被拖了出去。
等到出了書房,紀聞回身謹慎地關好門,李同舟才掙脫出來,怒道:“我還沒看到殿下呢,你這是何意?”
能讓你看到還得了。
紀聞內心腹誹,趕緊把門口圍著的親衛都趕遠了,嘴上敷衍道:“放心,殿下……生龍活虎得很,什麼事沒有。”
李同舟:“……啊?”
他還想問點什麼,但紀聞已經攬過了他的肩,以一副哥倆好的姿態,強行把還在頻頻回頭的李大人帶走了。
【作者有話說】
小謝:來根繩索,越結實越好
還是小謝:……(老實躺好)
可以給太子和小謝一點免費的海星嗎(對手指)
靈犀
自從上次魏王在翰林院裡鬧過一場後,崔郢便一直稱病居於家中,連早朝都不去上了,儼然一副被氣狠了的樣子。
他的門生擔心老師的身體,又怕一群人烏泱泱地拜訪,擾了崔郢的清靜,於是相互一合計,乾脆讓公良軻做代表,登門前去探望。
崔府坐落的位置十分偏僻,幾乎拐到了京城外圍的地界。公良軻下值之後,特地叮囑車伕繞個遠路,到了附近又徒步一陣,才到一座外觀老舊,與尋常百姓家無異的宅子。
崔郢無妻無子,平時一個人獨居,也沒留伺候的僕從,只有一個上了年紀,有點耳背的門房。
公良軻敲了門,耐心等待半晌,見一兩鬢斑白的老頭嘟嘟囔囔來開門,看到是他,臉色才緩和點兒:“哦,你找崔大人啊,他在。”
……
崔郢確實在家裡,哪兒也沒去,只是與外界揣測的被氣得一病不起相距甚遠。公良軻來的時候,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