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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別莊。”紀聞說,“魏王大約也知道茲事體大,不好聲張,因此做得頗為隱蔽,光是銀兩就中間倒騰了好幾手,估計連邱韋都不知情。”

如果不是他們在魏王府內也安插了眼線,要查出此事怕是不容易。

梁承驍一撩眼皮:“張氏?他那大兒子不是恃才傲物,心比天高,早就自視成了春闈的狀元了嗎。”

他今天也醒得不早,起來頭一件事就是把紀聞喊來問話,因此身上只隨意披了件大氅,比起平日更多了幾分漫不經心。

一夜過去,他因為頭痛失控的模樣全然褪去,重新變回了那個冷靜從容、殺伐果決的晉太子,像是昨天的狂躁暴怒從未出現過。

過往梁承驍毒性發作,哪一次不是兇險萬分,這還是頭一回這麼輕易就結束了的。

紀聞不由得驚歎謝南枝的神奇,餘光也頻頻往暖閣的方向瞟,心底由衷希望對方現在還好。聽到梁承驍的問話,回神道:“要說舞文弄墨的本事,這張公子可能有那麼一二,但真要在會試和殿試上連中兩元,那必然是不夠的,張大人也是操碎了心。”

“何止是操碎了心。”梁承驍譏諷一笑,“足足萬兩白銀,恐怕是將這些年昧下的錢財都掏空了一半,就供這麼個繡花枕頭,真是大手筆。”

他說這話的語氣涼薄。紀聞揣摩不透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是否要把李同舟再三叮囑的事轉述給他。

只是還未開口,忽然聽得室內一陣細微的窸窣聲。

——謝南枝醒了。

梁承驍原本專注在政事上的心頓時分去一半,落筆的動作也隨之停下。

他擱下筆,對紀聞道:“你下去吧。”

紀聞不明所以,沒搞懂怎麼事情談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趕他走。

但是他不敢質疑太子爺的決定,只好迷惑應了聲,雲裡霧裡地離開了。

等書房門從外面合上,謝南枝才從屏風後繞出來,睏倦打了個哈欠,問:“殿下今日沒去上早朝嗎?”

暖閣裡沒有他慣穿的衣物,正好床頭托盤裡備了一件,他猜想是梁承驍叫人拿來的,反正也不在乎穿什麼,就換上了。

梁承驍沒有立刻回答。

抬眼看到謝南枝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愣神,即使很快遮掩過去,但對他來說已是極其罕見。

謝南枝……穿了一件明紅的衣袍。

除卻在倚紅樓迫不得已,謝南枝大部分時間都喜歡素淨的衣裳,身上一件配飾不帶。

他長了一張出眾的好臉,自然穿什麼都好看,只是旁人見了,內心驚豔之餘,都嘆美人渺渺如雲間月,孤高遙不可及。

梁承驍不是重美色的人,第一次見面時被對方的容貌晃了下眼,其他時候幾乎不關心他怎麼打扮。方才的一瞥,卻叫他心底某處略微一動。

這張臉,未免太稠麗了些,襯一身灼灼紅衣,少莊重而多豔色。眼含剛醒時的水霧,懶洋洋瞧人的時候,恰似庭院冰消雪融後,角落一枝開到近頹的芙蓉花。

“懶得去,告假了。”

梁承驍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重新拿起筆。只是方才停頓太久,宣紙上留了一團暈染開的墨跡。

沒想到他的態度如此自然,謝南枝沉默片刻,回憶起太子在外的名聲,覺得一點都不意外了。

他見梁承驍的狀態與平時無異,想來是好全了。反觀一夜沒休息好,哈欠一個接一個的自己,簡直像被採補了,心情頗有些微妙。

不過他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見桌案上擺著果脯和清茶,於是施施然在梁承驍旁邊坐下了,取了片果乾,慢條斯理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殿下昨天接觸了什麼東西,怎麼會導致已經被壓下的阿紅花毒性重新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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