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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一笑,去了員工電梯,準備回財務部。
葉斌剛剛一直在旁邊聽著舒承和周珩風打啞迷,此時心中已經是一頭霧水,但還是保持著臉色不變。
舒承在車上想著剛剛周珩風說的話。
他期待的事情?
是想看到回來之後集團亂成一團,還是已經分崩離析呢。
舒承在和自己賭,同時也是試探周珩風,他想知道周珩風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周珩風是想要毀了舒承,那麼舒承已經提供了機會。
sf集團是舒承這些年來的心血,而周珩風抓著的是財政大關,舒承又放了權,更是給了他肆無忌憚的本錢。
一切,就看回來之後了。
葉斌其實一直在犯嘀咕,他總感覺舒總和周珩風之間有什麼事情。
只是他倆實在是都太善於做戲,混跡職場這麼多年的老油條葉斌也硬生生的沒看出來到底有什麼聯絡。
最後只能作罷,想著到洛城應該怎麼安排。
舒承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他離家匆忙,告訴保姆說公司有事之後就拿著手機出門了,上飛機前他給舒父和舒母打了電話,說自己要出差一段時間,小可就拜託他們照顧了。
夫妻二人道好,舒承這才放下心來專心去處理洛城的事情。
到了洛城之後舒承趕緊先去了一趟醫院,洛城分部的高層負責人也在這裡等候多時,他們一直安撫著受害者家屬。
那些高層負責人的領頭名叫鍾瀟,他見舒承過來了,和他說了些什麼,舒承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葉斌在身側微微低頭,眉心劃過一絲不忍。
那個受傷的工地工人還是沒能活過來,肇事者已經變成了殺人犯。
氣氛有些緊張,站在身側的高層們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的,舒承準備動身前去親自安慰了一下家屬。
家屬自是滿臉悲慼,舒承站在那裡突然就沒有動了。
他臉上常年都是一副溫柔的笑意,可此時卻是有些悲傷。
舒承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任務失敗,舒父和舒母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淚流滿面呢。
他閉了閉眼,終究還是沒有過去,他知道自己的安慰也是無濟於事的。
離開醫院之前,舒承留下的話也並不多:「通知法務部成員儘快擬定好對家屬的善後賠償,延長下班時間,晚上七點會議室集合。」
來之前葉斌就已經給舒承安排好了酒店,舒承去酒店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才去的sf洛城分部。
他沒有系領帶,領口微微張開,雖然穿著隨意,可是今天的神情卻比平時要嚴肅很多,渾身似乎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葉斌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情非常讓舒承頭疼了,在路上舒承還抽了幾支薄荷煙。
到達分部的時候正好是七點,舒承一聲令下法務部加班加點整理出了相關檔案。
會議室裡,高層人員和法務部的成員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舒承落座,眸子淡淡看著他們一張張或淡定或焦躁的臉,出口問:「對於施工地發生命案,我想知道法務部各位準備如何善後。」
法務部的其中一位站起來分發資料檔案,舒承手裡握著一支銀色的鋼筆,翻開檔案第一頁看了看,畫了兩筆。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舒承臉上稍有倦意,剛剛下了一樓電梯,葉斌就接到電話,對舒承道:「舒總,人抓到了。」
舒承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些,他抬手揉了揉眉骨:「行,都早點休息吧,今天加班的明天都可以推遲一小時上班,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再回寒城。」
葉斌道是,唇角的笑意也漸深了些。
舒承回到酒店就睡下了,這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