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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嘶”點燃紙張,丟到盆裡火苗竄的老高。
“你剛出來,跨過火盆討個吉利。”
程天籟點點頭,聽話地跨了過去,呂鳳嬌把東西隨便丟在桌上,“你自己找地方坐。要喝水廚房有一次性紙杯。”
換好衣服出來,程天籟還站在客廳一動不動。呂鳳嬌嘆口氣,主動給她倒水,“想過要怎麼辦嗎?”
她搖頭。
呂姨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兩口緩緩吐出菸圈,“去我那吧。這房子你住,水電費得自己出,我平日來的少,和你母親交情也就這樣,能幫的我會幫,各人都要討生活誰都不容易。”
將程天籟上下打量了番,搖頭,“白白淨淨的,只是可惜了。”
“呂姨。”進屋後她第一次說話,天籟朝她走近了些,“我想找弟弟。”
呂鳳嬌嗤聲,“那你就去找唄,我是沒這個能力。”她把屋鑰匙丟在沙發上,“這屋子亂,你有時間就搞下衛生,晚上我帶你去上班那看看。我那有衣服,你身材不挑面板也白,湊合穿著吧。”
電話響了起來,呂鳳嬌邊聽邊穿鞋準備出門,她的眉頭漸漸皺起,像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最後目光一凝,指著程天籟說:“換衣服,現在就跟我去。”
呂鳳嬌拼到四十五歲,換來一家娛樂場所,簡單點就是夜總會,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但那些東西也上不了檯面。程天籟入獄前便有所耳聞,那時候她大一,人生最燦爛的花才開始綻放,對這位呂姨只有長輩的禮貌,內心卻是不親近的,甚至是排斥。
如今,她站在“明月”門口,自己也要在這家夜總會討生活。她仰頭看著“明月”的巨大招牌,很多霓虹彩色燈管,到了晚上,一定光彩奪人。
呂鳳嬌走在前面,程天籟費力跟上,進了場子,見到的人都叫呂鳳嬌“乾媽”。除了幾個著裝統一的服務生,其餘都是濃妝豔抹的年輕女孩。一個個都把目光集中在程天籟身上,好事者發笑,“乾媽,新來的啊?”
呂鳳嬌把天籟推到右邊,“黎蘇,把她教上手,我怕人不夠。”
“乾媽您放心。”身著紫色短裙的女人走了過來,笑顏以對,“就是這姑娘吧,長得真漂亮。”她伸手去摸天籟的臉,“年輕就是好,嫩汪汪的。你叫什麼名字?”
“程天籟。”呂鳳嬌把她塞給黎蘇,“端茶倒水別出漏子,給她找身衣服。晚上誰出岔子就自個兒滾蛋。”
程天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她一直低著頭,被黎蘇掐過的臉頰還火熱熱的。呂鳳嬌自顧忙活管不了她,程天籟跟著黎蘇也不敢亂走。
很多人在議論她,還吹起了口哨,黎蘇笑眯眯地,“你叫程天籟?”
她點頭。
“多好的名兒啊,你還是學生吧,在A大還是C大?”
她不做聲,臉越發地燙,像是有什麼要掙破她的身體,程天籟蹩腳地轉移話題,“蘇姐,呂姨為什麼著急,晚上有什麼客人要來?”
“很重要的人,沒人敢得罪。”說到這裡,黎蘇的神情也認真起來,“昂爺也來。”
程天籟不懂這些,她只是想避開剛才的問題,“你還是學生吧?哪個大學的?”她的手腳都不知放哪,這些話足夠拉開她的傷口。
黎蘇嘴一撅,“漂是漂亮,原來是個悶貨。”她指著櫃檯上的瓶瓶杯杯,“你自個兒練習吧,盤子端穩了就行,估計晚上也用不上你,別惹事讓我操心。”
程天籟點頭,黎蘇說完便去忙活了,櫃檯後的小哥探出頭,“嘿,你是乾媽帶來的?”
確認了好久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說話,程天籟“嗯”了聲,手足無措地站著,小哥吹著口哨眼裡都是調侃,“A還是B?”
“什麼?”她不懂。
“就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