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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細細感受了一會兒。
嗯……的確挺急的。
她又何嘗不是。
於是扭頭,小貓似的舔了舔他的下頜。
身後原本已經逐漸放鬆的身體倏地緊繃起來,他的手臂環了過來,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她敏感點上。
“膽子越來越大了。”他的聲線暗啞了幾分。
“是你自己說急的。”央儀主動仰首,吻他的唇角,“我幫幫忙,不好嗎?”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屈指。
“bb好人做到底,再多幫一幫?”
這個澡泡了好長好長時間,重新去淋浴房沖洗後,央儀才耷拉著困到不行的眼皮回到大床上。手指的面板已然被泡皺了,再多磨一磨甚至會破。
她蜷起來,手臂仍因為過度痠痛而微微顫抖。
身後有人抱了過來。
她說:“不要。”
“沒打算再折騰你了。”他低笑。
央儀撇撇嘴:“你的話現在不可信了。”
說就一次的,結果不止一次。
說只用手的,結果也不只是手。
還說bb乖,你可以的。結果撐得她快要崩潰。
三十幾歲的老男人,沒事精力那麼好乾嗎?!
有這工夫怎麼不去書房多辦幾件公?
他環在她腰上的手筋脈突兀,仍在熱烈地跳動。央儀在他的滾燙裡不安地動了動。她的確不信,什麼不打算折騰她,不過是豺狼猛獸吃掉獵物前一點小小的撫-慰,作不得數。
神思在睏倦中逐漸模糊,直到睡意來臨,她依然強撐著用手掌開一臂的距離,好像這樣就不會再惹到他似的。
懷裡的呼吸趨於平緩。
孟鶴鳴緩緩撐起身,看了眼睡著的人。夜色美麗,月光從薄紗般的窗簾後透了進來,泳池的水波仍在白紗上蹁躚跳躍。他懷裡的人安靜地趴在枕頭上,以一個很可愛的睡姿蜷縮著,手臂曲起,那麼刻意、又無用地與他保持距離。也正是因為這個姿勢,他只好伸長手臂,替她枕一枕痠軟的脖頸,這會兒難以抽回,早被壓得失去了知覺。
等人睡得再實了一些,他才徐徐起身。
針扎般的感覺一陣一陣,逐漸消減。
他低頭,無奈地看一眼自己。
家居褲柔軟,被撐起的弧度比起西褲更為明顯,他食髓知味,遠遠沒過那個癮。
也或許是新婚之夜還提到了遠在澳洲的蠢弟弟,心中不悅,以至於折騰得有些失了分寸。
不過好在近些日子來,他控制得越來越好了。
無論是醋意還是什麼其他。
至於那個小混蛋,看來在澳洲生活得很安逸。
有膽子在他頭上時不時蹦躂一下了。
要不然,給他澳洲的事業上點難度,小撤幾個億,省的他沒事喜歡給國內添堵。
孤身在外,也得活得精彩才是。
他決定,每天一早便給澳洲那邊打電話。
至於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沒做。
到樓下等不到片刻,管家就急匆匆地來了。
最近和央儀待的時間長,他知道了不少很有網感的新鮮詞。比如此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