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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兩萬人,說多不多,卻幾乎是戶無遺漏每戶一丁的青壯男兒。而凡入軍者,軍中軍令至高無上,至死無令不還。在西北軍的參軍帳中,至今仍留有第七、第八營趕赴青山剿匪的令書存根。而到了青山下,與沙匪激戰了兩日的第七第八營近一萬大軍卻成了圖謀紅山的叛軍,匪軍。&rdo;
&ldo;可憐他們到最後時刻才知道與他們鏖戰了兩天一夜耗損多半的對手,竟然是換上了沙匪夏匪裝束的巡防營的人馬。所以在對方亮出旗幟的第一時間便果斷放棄了抵抗束手就擒。&rdo;
&ldo;他們雖然被罰做苦役充入了紅山礦做工,可他們並不是叛軍也更不是匪軍。雖然他們被囚於礦山三年,卻始終未有怨懟之言。身為族人同袍,如果能以我一人之身替他們行報償之事,即使讓我五毒焚內刀山火海,在下也會欣然而往,只求能換得他們返回故土與家人相聚。&rdo;
&ldo;與家人相聚?你覺得他們還有這個勇氣嗎?&rdo;元澈平靜地聽完賀雲初的訴求,平靜地詰問了她一句。
&ldo;斛律氏族雖然缺男丁,卻不缺骨氣。幾百年來與月匪鬍匪相持都沒有投敵叛國之人,在局勢漸穩生活安定的時候又怎會去通匪投敵,而且投的還是夏國這樣一個幾百年都沒有接觸過的存在,將這樣的罪名強加在他們的身上,對我斛律男兒,無異是奇恥大辱。&rdo;
&ldo;這番話,是他們講給你聽的,還是你的長輩講給你的?你信他們還是信我?&rdo;
賀雲初愣了一愣,&ldo;這有何不同嗎?&rdo;這一萬斛律氏族兵反叛的事雖然是從西大營抵報中翻出來的,但當時許崢和賀靖都沒有反駁,可見當時他們對這件事的處置,也都是經達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但若說斛律氏兵在營中弄出譁變的事來她相信,通匪叛國,打死賀雲初都不會相信,所以這中間一定是還有其他的事。而且,就當年的事件,她求證過當年僥倖躲過那次事件的老兵,今天又一再的問過鷹洛,叛逃通匪之事純屬子虛無有。
元澈眼中的笑意漸漸收攏:&ldo;所以你就千方百計的接近我,想讓我做你的幫手?為何不去找賀靖,他才是西北道的番國招撫使。&rdo;
賀雲初從容望著他:&ldo;殿下身份特殊,您的話可以上達天聽。&rdo;她終於垂下頭來:&ldo;賀都督只理邊鎮和軍中庶務,早已不問政事,而且……有傳言說他已經有十幾年沒被準許回京,甚至連家屬和親眷也不能與之相聚。&rdo;
&ldo;你想讓我將此事上達天聽?安圖,你想驅使我,算算你自己的身家,可是有足夠的本錢。&rdo;他嗤聲冷笑:&ldo;不自量力。&rdo;
&ldo;在下從無敢輕視殿下的意思,但是若我手中有足夠的籌碼,殿下可否考慮給我的族人一條活路。&rdo;
元澈望過來的眸光清冷,後槽牙放鬆的扯了扯唇:&ldo;說來聽聽。&rdo;
賀雲初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雙手遞過去:&ldo;這個投名狀,殿下看看可值得交易。&rdo;
元澈並沒有直接雲接,只是用眼神暗示她開啟。
象這種盒子裡暗藏殺人機關術的事情,元澈幾乎是下意識地會迴避。
賀雲初謹慎地接過去,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張已經發黃了的紙,只粗粗看了看一眼,眸光就回歸到了賀雲初的臉上。
&ldo;這是何意?&rdo;
賀雲初垂眸低語:&ldo;一段陳年往事而已,從家祖的手中傳下來的,確定無假。&rdo;盒子裡的東西,與其說關乎太子的身世,不如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