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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所必需的養料。也有人說,生命除了具有維持在自然界新陳代謝的能力之外,還具有適應自然界的變化,對自然界進行適應性改造,促進自身進化的能力。由於人類這種高階生命形式的存在,更有人強調了她無與倫比的創造力。
正如你在開篇所言,一切生命與人類一樣都是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任何生命形式的存在,都是生物鏈中不可或缺的一環,然而,正是由於人類所處的高等級生命位置,便有了一種蔑視其他生命形式的優越感,我以為最典型的一種認識便是萬物之靈說。人真的是萬物之靈嗎?誠然,人類所創造的物質文明是其他任何生命形式都無法企及的,但這物質文明是把雙刃劍,在創造的同時又把破壞的足跡留給了大自然,其破壞之嚴重也是任何其他生命形式無法企及的,創造與破壞並存,程度始無高低之分,這文明的最終結果是什麼?
旅鼠的故事
很早以前就聽說過旅鼠集體跳海自殺的故事。旅鼠是一種哺|乳動物,常年居住北極,愛斯基摩人稱其為來自天空的動物,斯堪的納維亞人稱之為“天鼠”。這是因為在特定的年頭,它們的數量會大增,就像天兵天將,突然降臨。與高度繁殖力相適應,旅鼠為了補充繁殖時所消耗的能量,它的食量驚人,一頓可吃相當於自身重量兩倍的食物,而且食性廣,草根、草莖和苔蘚之類幾乎所有的北極植物均在其食譜之列,它一年可吃45公斤的食物,因此,人們戲稱旅鼠為“肥胖忙碌的收割機”。在平常年份,旅鼠只進行少量繁殖,使其數量稍有增加,甚至保持不變。只有到了豐年,當氣候適宜和食物充足時,才會齊心合力地大量繁殖,使其數量急劇增加,一旦達到一定密度,例如一公頃有幾百只之後,奇怪的現象便發生了:這時候,幾乎所有旅鼠突然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它們東跑西顛,吵吵嚷嚷,永無休止,停止進食,似乎是大難臨頭,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似的。這時它們便一反常態,不再是膽小怕事,見人就跑,而是恰恰相反,在任何天敵面前都毫無懼色,無所畏懼,有時甚至會主動進攻,天不怕地不怕。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連它們的毛色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由便於隱蔽的灰黑變成目標明顯的橘紅,以便吸引天敵的注意,來更多地吞食和消耗它們。與此同時,還顯出一種強烈的遷移意識,紛紛聚在一起,漸漸形成大群;先是到處亂竄,像是出發前的忙亂,接著不知由誰一聲令下,則會沿著一定方向進發,星夜兼程,狂奔而去,而大海又總是它們最終的歸宿。有趣的是,當它們進行這種死亡大遷移時,總會留下少數同類看家,並擔當起傳宗接代的神聖任務,使其不至於絕種。這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周密安排好了似的。1985年的春天,成群結隊的旅鼠浩浩蕩蕩地挺進挪威山區,所到之處,草木被洗劫一空,莊稼被吃得一塌糊塗,牲畜被咬傷。旅鼠成災,給當地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為此,人們憂心忡忡。然而,到了4月份,這群旅鼠大軍突然以日行50公里的速度直奔挪威西北海岸,遇到河流,走在前面的會義無反顧地跳入水中,為後來者架起一座“鼠橋”;遇到懸崖峭壁,許多旅鼠會自動抱成一團,形成一個個大肉球,勇敢地向下滾去,傷的傷,死的死,而活著的又會繼續前行,沿途留下了數不勝數的旅鼠屍體。就這樣,它們逢山過山,遇水涉水,勇往直前,前仆後繼,沿著一條筆直的路線奮勇向前,一直奔到大海,仍然毫無懼色,紛紛跳將下去,奮力往前游去,直到全軍覆沒。
旅鼠的這種破壞式集體自殺是為保護種群繼續生存所採取的一種有效措施。這種看似殘酷和驚心動魄的舉措,破壞的僅限於旅鼠自身的種群。而人類是有智慧、有理性的高等級動物,應該能夠用很文明的方式來控制自身,以平衡大自然生物鏈各種群的合理存在。然而事實上呢?人口爆炸、環境汙染、資源掠奪,以及